这样的玉佩,才配珍重对待。
手中这和田玉算什么东西?
心中这般想着,眼底不由自主地流出轻蔑和嗤嘲之色。
饶是霍昭人小脾气好,听到这话、看到他的表情也怒了。
“父亲对昭儿如何,轮不到外人评判,莫说这玉佩能值千两银子,便是用一文钱买的,也是世间无价之宝。”
“更何况,自昭儿出生至今,父亲便与母亲举案齐眉,照料着昭儿的衣食住行,纵是万金,都难敌父母的养育之恩,昭儿哪里会计较这点身外之物?”
“若非今日威武得罪二位在先,昭儿绝不会拿此玉佩做抵。”
顿了顿,他又道:“忘了说了,这枚玉佩不是送给二位,而是暂且抵给你们,请告诉昭儿你们的住址住处,改日,昭儿的父母会亲自登门赔罪,将此玉佩换回。”
有礼有节,逻辑清晰又知进退。
孝顺乖巧,不以外物衡量情分。
看这年纪,却只有六七岁的样子。
生的眉清目秀,骨骼清冽,隐见龙彰风姿之态。
便是京中,也极少见教养的这般好的少年。
假以时日,此少年必能成人中龙凤。说不定……还能在京中看见他。
柳嬷嬷说,掌珠身边缺一个玩伴,京中寻了许久,那些同龄的孩童要么过去单纯,要么过于谄媚,都不合适。
眼前这位,倒可以考虑。
玄则奕冷冽的眸光回了一点暖色,眸中的审视之意散去许多。
他抱紧怀中的女儿,防着山风吹冷了她娇嫩的容颜,居高临下地看着远处的麻衣少年,问道。
“你可愿意随我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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