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云渺与霍千斛在木屋内为玄昭安处理伤口,霍昭觉得无聊,便带着威武出来溜达。
马蹄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清晰入耳,他和威武远远便听到了。
可娘说过,轻易不要与外人接触,所以霍昭听到声音后,忍住好奇心掉头折返。
却不知为何,威武跟丢了魂一样,在空中嗅了一阵后,便朝这边狂奔而来。
往日,他一个口哨便能让威武听话。谁料,今日的威武却左着性子,根本不听他的哨声,朝此地狂奔过来不说,还抢了人家的猎物,将那只快死的野兔给一口吞了。
他虽少与人接触,却也知道君子的礼节。
不问自取是为贼,威武纵然是一头狼,也要讲规矩。
所以,身穿麻布短衫的霍昭冲到近前时,一边按着威武的脖颈逼着它道歉,一边朝玄则奕与玄掌珠弯腰作礼。
“抱歉,我养的爱宠冲撞了二位,还望二位莫要生气,需要什么赔偿,可以与我商谈。若我无法满足二位,会让家里的大人补偿的。”
看到这一幕,玄则奕搭在袖弩上的手指微颤,没有再动作。
他凝眸,一双眸光如冷冽的寒刀,带着探究与审视,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少年。
一抹异样的情愫,在他心头涌动。
他总觉得,这少年有些眼熟。
薄冷的唇线微抬,“你姓甚名谁,你家大人在哪里?为何只有你一个?”
霍昭对于陌生人可不会自报家门,他并未直言,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隔空扔给玄则奕。
“这玉佩是我爹给我的,是我的心爱之物,我身上没有别的长物,只有这样一件贵重的东西,便是送到当铺里,也能当不少银子,远远超过一只野兔的价值了。”
玄则奕揭过那玉佩,不禁嗤笑一声。
“不过是常见的和田玉,也就值个千两银子,看你言谈举止,想来是大家子弟,你父亲只送你千两银子的玉佩?你在他心中只值这么点价值?”
他送掌珠的那枚玉佩,是天山暖玉中最珍稀的墨玉,一个指甲大小,便价值万两,更何况巴掌大的一块?说句价值连城都不为过。
此外,它还请了京中五代单传的北派雕刻大师耗费数月,将其雕刻的栩栩如生,后又送去苏州香火最旺的红叶寺中开光祈福,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吃尽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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