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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霍夫堡宫的军事会议上,康拉德上将的手指重重按在波斯尼亚的防御图上,那里的要塞炮位置被换成了机枪掩体的符号:“德国人的意思很清楚,要我们在巴尔干当诱饵。但联合帝国的喷火机枪若真像情报说的那么厉害,塞尔维亚的游击队只要弄到一挺,就能把奥匈驻军赶出德里纳河。”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密函,火漆印上的双头鹰已有些模糊,“更麻烦的是,苏曼的南洋党代理人来过,说愿意用机枪技术换我们在亚得里亚海的航运特权——苏曼还说,这是‘南方党周伯宜默许的’,他们想借奥匈的手削弱北方党。”
外交大臣埃伦塔尔的羊皮手套轻轻敲击桌面:“将军可知,大卫·陈也派人来了?海外党愿意帮我们从克虏伯弄到仿制的机枪,条件是波黑的铜矿开采权——这群犹太人,连战争都想做买卖。”他望向窗外的多瑙河,货轮的汽笛声隐约传来,“老皇帝的意思是,两边都答应。先从南洋党手里弄一挺原型机,再让克虏伯仿制,等德国人和联合帝国斗起来,奥匈坐收渔利。”
柏林陆军部的档案馆里,档案员正在整理1890年阿尔及利亚战役的记录。泛黄的战报上,法国军官这样描述阎王机枪:“子弹像冰雹般落下,阿拉伯人的冲锋队列瞬间被撕开缺口,撤退时的尸体堆成了小山,河水都被染红了。”旁边贴着一张吴维金的肖像,照片里的东方人穿着西式西装,手里拿着机枪的零件图。
档案总监冯·施托伊本男爵将这些资料递给马克沁家族的代表珀西:“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所有关于吴氏家族的记录。吴维金当年曾在柏林工业大学学习,他的毕业论文就是《论机枪的连续射击原理》,导师是您父亲的老朋友——或许海勒姆先生还记得这个学生。”
珀西的手指抚过吴维金的签名,笔迹与海勒姆的早期手稿有几分相似:“男爵可知,我父亲当年说过,吴维金是‘最可怕的对手’——他能把东方的火药技术和西方的机械原理完美结合。现在他的孙子更厉害,居然想到用火焰增强机枪威力。”他突然压低声音,“大卫·陈说,吴景明对北方党独占专利很不满,只要德国提供足够的技术支持,吴氏家族愿意脱离联合帝国的控制——这比仿制更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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