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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点能为他看中的本钱,如今也一文不值。
不,不该这么说。
从一开始,值与不值就在商斯有一念之间,他身边不缺自荐枕席的女人,又何必在她身上花费心思。
她就不该指望他。
郁雪非尽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开始思考新的出路。互联网的信息浩如烟海,她在茫然中一字字敲出自己的困惑,在纷繁的数据里找寻一丝希望。
正当她考虑要不要花高价找黄牛收专家号时,商斯有沉寂已久的微信弹来信息。
S:晚上阜外的专家过来会诊,我把你电话发过去了,会有人跟你联系。
她迟疑一瞬,很识趣地回了句“谢谢商先生”。
下一秒,一行极具压迫感的文字跳进视线。
S:下周二我出差回来,鸦儿胡同见。
输入框里光标闪烁,一跳一跳地刺激着郁雪非脆弱的神经。明知是既定的结果,真的临到关头,她还是觉得害怕。
但这是自己选的,没什么好怨天尤人。
有了商斯有的关照,江烈的手术很快安排上排期,甚至直接转到了阜外vip病房。郁雪非办完手续后问缴费的事,主刀的杨教授笑说,“那哪成啊?商总有交代,您就甭操心了。”
郁雪非敛眸看着手里厚厚的单据,除了道谢什么也说不出口。
周二下午她如期赶到鸦儿胡同。
才下过雨,檐角还在往下滴水,郁雪非收起伞抖了抖,叩响门扉。
开门的樊姨依旧是那副慈和模样,弯着眼对她说,“来了。”
仿佛回到自己家里,亲人最寻常的问候。
郁雪非挽唇应了,心里却说不上什么滋味。
在寄出那把琴时,她没想过还会走进这座院落,却不想最后是自己带着一息献祭的悲壮,甘心回到这镂金错彩的雕笼。
琴箱状的包裹还静静地摆放在她来过那间休息室,郁雪非问,“我能拆开么?”
樊姨笑了,“您寄来的东西,当然可以。”
她找来剪刀把一层层缠上的胶带与纸壳剖开,露出内里的黑色琴盒,上面还带着她的馨香。
郁雪非把琵琶取出来,没戴指甲,就这么轻轻地拨了几下弦。网?址?F?a?布?页?ǐ??????????n????〇????5????????
简单的弹挑轮拂是可以用本甲完成的,大部分流行曲也用不着太难的指法,郁雪非眺向花窗外的萧萧竹影,随手弹了支《兰亭序》。
商斯有来时,看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她抱琴独坐,背影娉婷而孤寂,清脆空灵的曲调悠扬婉转,透着淡淡的哀思。
无袖款连衣裙掐出女人纤秾合度的身形,乌黑的长发垂下来,代替他的目光揽过她的腰肢。
仿佛只是个寻常的傍晚,她在自家庭院即兴抚琴,他是唯一的听众。
这样的平静与美好太难得,以至于商斯有不想打扰。可廊下的灯还是暴露了他的到来,颀长的影被拖拽拉扯,落在织毯上,像一道褪色的墨迹。
琴音戛然而止。
郁雪非站起来,回身看他,“商先生。”
她柔婉清丽的眉眼笼在灯影里,一如初见时,但又似乎有些不同了。
商斯有倚在门沿,朝她招了下手,“过来。”
郁雪非放下琴,听话照做,走到商斯有面前,怯生生抬眼向上看。
他今天好像兴致很好,看她的眼神很温和,恍惚间让她想起上次在他的后座,商斯有慢条斯理擦掉她碍眼的口红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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