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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图纸上画的是左轮枪,巴掌大小,上面有六个圆孔,旁边还画着子弹的样子。
张福和张石头凑过去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小玩意是啥。
“这是……暗器?”
“看着像个铁疙瘩。”
张石头挠了挠头。
“这叫左轮枪。”
“这里面装子弹,扣动这个扳机,能连发六颗。”
“射程虽不如弓箭远,但近距离威力极大,比弩箭还快。”
王白拿起图纸,指着上面的圆孔。
张福的手指在图纸上轻轻敲着,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东西要是造出来,骑兵遇上了,怕是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
他当了一辈子铁匠,自然知道这精巧的结构意味着什么。
每个零件都得严丝合缝,差一丝一毫都用不了。
“这左轮枪,要七把,子弹一百发。”
“能造吗?”
王白看着他。
七把,他一人一把,夫人各一把。
完美。
“侯爷,这零件比绣花还细。”
“尤其是这转动的齿轮,得用最软的精铁,还得打磨得光溜溜的……”
“至少要半个月。”
张福苦笑一声,指了指图纸上的齿轮。
“可以。”
王白点头,语气突然沉了下来道:“但有一点,今天的事,还有这些图纸,你们父子俩知道就行。若是走漏半个字,别怪我不客气。”
他说话时,声音不高,可张福和张石头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来。
他们在军中见过杀人不眨眼的将军,可那些人的煞气,和眼前这位侯爷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这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才有的气势,带着股血腥味。
“小人明白!”
“就是烂在肚子里,也绝不会说出去!”
张福连忙保证。
张石头也跟着点头,额头都冒出了汗。
王白这才缓和了脸色,从马背上取下两坛酒道:“这是雁门关的烈酒,给你们解乏。等东西造好了,我再送你们十坛。”
张福一看那酒坛,眼睛又亮了。
那是军中特供的烈酒,寻常百姓根本喝不到。
他连忙接过,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道:“多谢侯爷!多谢侯爷!”
又闲聊了几句,王白起身告辞。
张福父子一直送到村口,看着他骑马远去,才恋恋不舍地回了铺子。
“爹,”
“这位侯爷,也太厉害了吧?”
“又会打仗,又会造炮,还懂打铁……”
张石头摸着后脑勺。
“所以人家能当侯爷,你只能打柴刀。”
“赶紧烧火,去买最好的精铁。”
“这活计,我们得用心做!”
张福敲了他一拐杖,眼里却满是赞叹。
..........
王白骑着马往平安镇走,心里踏实了不少。
有张福父子这手艺,意达利炮和左轮枪应该能按时造出来。
到时候,骨都的八十门铁炮也得炸的稀里哗啦。
刚到自家大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夹杂着女子的惊呼。
王白心里一沉,猛地勒住马,翻身冲进院子。
只见二十几个黑衣人,蒙着脸,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正围攻一个身影。
那人穿着灰布短打,身形单薄。
她手里拿着把长刀,身上已经添了好几道伤口,鲜血浸湿了衣衫,可她死死挡在堂屋门口,不肯离去。
是上官南!
堂屋门口,曾秀丽扶着门框,脸色惨白,肚子高高隆起,显然受了惊吓。曾
田娥、沐青妍她们都护在她身后,手里拿着扫帚、板凳,眼神惊慌,却没人后退一步。
“找死!”
见状,王白脸色难看,从腰间拔出龙鳞刀。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王白会回来,愣了一下。
趁这功夫,王白已经冲了过去,刀光一闪,就劈倒了最前面的两个黑衣人。
鲜血溅在地面。
上官南见他回来,眼睛一亮,底气也足了,长剑刺出,逼退了身前的黑衣人。
可她毕竟受了伤,动作慢了半分,一个黑衣人瞅准机会,一刀砍向她的后背。
“小心!”
王白吼着,扑过去挡在她身前。
“当”的一声。
龙鳞刀一刀将这刀砍成两半!
见状,黑衣人一个个心惊无比。
这是什么狠人?
竟一刀将他们刀都给劈成两半?!
见偷袭不成,他们对视一眼,突然从怀里掏出烟雾弹,往地上一摔。
浓烟瞬间弥漫开来,遮住了视线。
“撤!”
为首的黑衣人低喝一声。
等浓烟散去,院子里只剩下几具黑衣人的尸体,其余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三哥……他们要掳走曾姐姐……”
上官南捂着流血的胳膊,踉跄着走到王白身边。
“你们没事吧?”
王白扶住她,看向曾秀丽她们。
曾秀丽摇了摇头,眼泪却掉了下来:“我们没事……多亏了南小哥……”
而王白抱着上官南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衣襟身前,摸到了一片柔软..
很柔。
很软。
很绵。
这绝不是男子该有的触感!
王白愣了一下,看向怀中脸色苍白的帅气得很的“青年”,脸色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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