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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中央的高台上,传令官扯开嗓子宣读规则。
“小队对抗,百人一组。”
“攻方需突破守方防线,夺取旗帜。”
“守方则需坚守阵地,击退来敌。”
“一炷香为限,未分胜负则判平!”
规则宣读完毕。
第一支队伍入场。
红岩营百人持盾列阵。
盾牌皆用榆木打造,边缘包着铁皮,相接时严丝合缝。
推进时步伐整齐,盾底摩擦地面发出“沙沙”声。
对面的疾风营八十人木棍绕行试探,脚步轻快如狸猫。
另有二十人持木弓在后,弓弦上搭着裹了棉絮的箭矢。
“放!”
疾风营弓手轻喝,箭矢破空而出。红岩营众人齐喝一声,盾牌上扬。
“砰砰”两声,箭矢尽数被挡下,盾阵纹丝不动。
疾风营队长见状,突然吹了声尖哨。
顿时,五人如饿狼般扑向左翼,短棍劈向红岩营的缝隙。
“补位!”
红岩营队长低喝。
右翼两人立即横移,盾阵顺势一转,竟形成一个小小的圆弧,将疾风营的攻势兜在里面。
疾风营见状变招,三人佯攻正面,两人猫着腰绕后偷袭。
可红岩营早有防备。
后排两人猛地转身,盾牌向外猛撞。
“咚”的一声闷响,将两名偷袭者撞得踉跄后退,短棍都脱手飞了出去。
僵持不过半刻,疾风营便已气喘吁吁,动作渐渐迟缓。
红岩营抓住机会,盾阵突然前压,将一人挤得失去平衡,随即盾边横扫,又扫倒两人。
“我们认负!”
疾风营队长见势不妙,连忙喊道。
“红岩营胜!”
传令官高声唱喏。
..........
紧接着上场的是扬火营与海霞营。
扬火营派出三十名箭手和七十名刀盾手。
箭手占据校场东侧的土坡,居高临下搭箭瞄准。
刀盾手则列阵在前,形成一道人墙。
海霞营百人皆是斥候打扮,身形灵活,手里握着短弩和匕首。
“放箭!”
扬火营箭手轮番射击,箭矢如雨点般落在海霞营的必经之路上。
海霞营试图从左侧迂回,却被几支冷箭逼了回去。
想从右侧绕,又被刀盾手堵住去路。
扬火营的箭手显然受过专门训练,轮流放箭时始终保持着火力压制,让海霞营连抬头的机会都少。
海霞营队长咬了咬牙,突然挥手,道:“分散突击!”
五十人立即化作数股小队伍,从不同方向扑向土坡。
扬火营箭手迅速变阵,三十人背靠背站成一组,箭矢覆盖前后左右,将冲在最前的几名斥候射得“负伤”退场。
一炷香后,海霞营已有三十人因“中箭”离场,剩下的人也精疲力尽,只能认输。
“扬火营胜!”
.............
南虎营上场时,校场的气氛瞬间沸腾。
百名军士皆持大刀,红巾缠头,跑动时步伐铿锵,远远望去如同一团移动的火焰。
他们的对手是红甲营,同样百名军士,皆持刀盾,甲胄虽旧却擦拭得锃亮。
“杀!”
南虎营队长一声暴喝,大刀如林般横扫而出。
红甲营连忙举盾格挡,“砰砰”声不绝于耳,不少人被震得手臂发麻。
南虎营攻势凶猛。
长棍时而横扫,时而直刺,招招都奔着破绽而去。
红甲营队长正想下令变阵,却见一根长棍如毒蛇般从盾缝中刺入,正中他的肋下。
红甲营顿时乱了阵脚,阵型出现一道缺口。
南虎营哪里肯放过,数十大刀同时捅向缺口,如同潮水般涌入。
红甲营勉强支撑片刻,终被各个击破,不得不认输。
“南虎营胜!”
观武台上,徐令东频频点头,对成海道:“今年各营都有长进,尤其是南虎营,气势比去年更盛。”
成海淡淡颔首,目光却扫过场边一支不起眼的队伍。
那队人从未见过,手里的兵器也甚是吸引人,硕大无比,正是山字营。
陈远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没有接话。
“下一场!”
传令官的声音陡然拔高。
“山字营!对阵——长春营亲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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