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为了霍昭的学业,渺渺好不容易松了口,愿意下山,谁知道蹦出这么个大麻烦出来。
霍千斛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眉头紧皱。
“爹——”
霍昭扯了扯霍千斛的衣袖,“我怎么感觉,这大哥哥不仅想抢走娘亲,还想将我赶跑啊?”
他年纪小,分辨不出成年人满含杀意的眼神。
只觉得这人虽救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命,却来者不善。
霍千斛忙捂住霍昭的嘴,“昭儿慎言。”
这位黄公子身份敏感,有些话不能当他面来讲。
“你只是少见生人,与他不熟罢了,别想那么多,待会儿你跟威武到屋外玩耍,不要进来,知道吗?”
霍昭不满地嘟起嘴,却也知道轻重,难得爹爹如此严肃,他听话照办便是。
连带着脚边的威武也咕噜一声,人性化地回应着霍千斛的话。
……
诏安镇最豪华的酒楼莫过于城北的明月楼。
飞檐挑起晚霞,红砖墙上的斑驳里,藏着百年的海风呜咽。
层层交叠的燕尾脊梁柱上,悬挂着摇晃的八角宫灯。
一楼挑高的厅堂内。
一位穿着差役蓝袍的官差,引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异族男子,正在与明月楼的掌柜交涉。
“白掌柜,你是连我们老爷的面子都不给了吗?”
“这一位可是远渡重洋过来做生意的外族,要往京城给摄政王王妃献宝的,如今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只是让你们行个方便,留一间好一点的客房在此处,你却百般推阻,还说什么明月楼被贵人包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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