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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顿地问，“但我得先知道，你和你这些兄弟，是不是那个黄公子派来的？”
“是……是他派来的！”金钱豹哪里还敢隐瞒，连忙点头承认。
虽然牛大壮自始至终都没露出凶恶的表情。
可那种心平气和的问话，却让他觉得比大喊大叫更可怕，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那个黄公子是什么来路？你给我详细说说。”
牛大壮继续追问，脚依旧踩在金钱豹的膝盖上，没有丝毫放松。
金钱豹不敢动弹，努力回忆着黄公子的情况，断断续续地说道：
“黄公子叫黄天霸，是我们西南市四大公子哥之一，也是西南市首富黄正雄的儿子。”
“他们家主要做超市生意，整个西南市的超市、生鲜店。”
“还有一半的菜场，都是他们家的产业，就连市里的酒店，也得卖他们家面子。”
“因为酒店的生鲜食材，大多是从他们家进货的。”
牛大壮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一些：
“介绍得很详细，还算配合。”
说完，他抬起了踩在金钱豹膝盖上的脚。
金钱豹松了一口气，连忙揉了揉膝盖，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哥，那……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牛大壮环视了一圈满地的狼藉。
被砸烂的西瓜、踩碎的苹果、散落的橙子，还有歪倒的水果摊架子。
他冷笑一声，反问道：“你觉得，你可以就这么走了？”
金钱豹立刻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大哥，我赔！”
“砸烂的这些水果，我赔双倍！您看行不行？”
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别说双倍赔偿，就算赔十倍，他也愿意。
此刻的金钱豹，在心里把黄天霸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
黄天霸只说牛大壮身手不错，却没说他这么厉害！
自己连拳馆里最厉害的搏击教练都叫来了。
可在牛大壮面前，连一招都撑不住。
这哪里是打架，简直是单方面挨打！
他暗暗发誓，以后就算给再多钱，也不来桃源超市闹事了。
“双倍赔偿？你想得太简单了。”
牛大壮皱起眉头，语气冰冷，“账不是这么算的。”
他转头看向那些躺在地上的混混，声音不大却能让所有人都听见。
“我刚才就提醒过你们，把砸烂的水果数清楚。”
“要是数不清楚，今天就别想走了。”
“一个苹果十块，一个西瓜一百块，一个橙子十块。”
“你们自己数一数，自己算一算，一共要赔多少。”
说完，他又扭头朝超市里喊道：“玉蓉姐，你拿个账本过来。”
“把这些水果的名目和价格都记清楚。”
王玉蓉一直在超市门口看着，心里又解气又佩服。
听到牛大壮的喊声，连忙点点头。
快步跑回办公室，拿了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出来。
她蹲在地上，一边清点被砸烂的水果。
一边把水果的种类、数量和价格一一记在本子上。
偶尔还抬头朝那些混混看一眼，眼里满是扬眉吐气的神情。
以前这些混混总来欺负她，今天终于被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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