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那些陌生的词汇,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外面的天...真的变了。
她喝了快三十年的咖啡,怎么就突然....多出来这么多含义。
“领导,我是红色资本家!我有证的!你们说的这些,我都可以改的,我不知道这些啊。”
“不知道就去学习!组织已经决定,将你下放到黑省香兰农场,对你进行改造+再教育!”
吴佩云听见黑省的时候,感觉脑子钝了好长时间。
黑省!零下几十度的天气,她岂不是要冻死在那边。
“领导,我去农场能干什么啊,我什么都不会,我没做过事啊!”
她说着哭了起来。
负责审查吴佩云的刘干事,这会儿恨不得把她的嘴给封起来。
每一句话都足够直接把她流放到最艰苦的地方,做最艰苦的改造了。
别的被审查的人,但凡类似的话说一句,就要被下放。
她可好,句句话都踩种被下放到点儿啊!
要不是齐老提前打了招呼,让帮忙给她选个能吃饱又离得远的地方,他是真想先把人下放到最艰苦的大西北去。
“好了,你别说话了,也别哭了!一会儿找人给你送了东西,今天晚上你就跟知青队一起出发!”
吴佩云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事情的可怕程度。
“太仓促了吧,我家里的东西都还没收拾呢,我的家产怎么办啊!”
刘干事气的直拍桌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是真嫌命长啊!你知不知道这个月下放了多少个资本家!没有一个比你性质严重的!
昨天上午出去的那批!一出院子,头就被石头砸的直流血,都没人敢给他包扎!
让你晚上走,是为了让你活着到黑省!你还惦记着你的家产呢!能留条命就算你运气好了!”
吴佩云捂着脸依旧执着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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