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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断续的咳嗽声和脚步声。沈棘屏住呼吸，摸着墙边前进。前方隐约有开门的动静。
他加快步伐，一脚踹开最后一道门。
赫柏正站在一辆越野车旁，行李箱已放进后备箱。他转头看见沈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们永远抓不住我。”他说完，拉开车门就要钻进去。
“站住！”沈棘举起枪。
赫柏没有停，反而猛地踩下油门。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沈棘扣下扳机。
砰！
一颗子弹穿透车窗，击中副驾驶座椅。赫柏猛打方向盘，车子冲出停车场，消失在夜色中。
“该死！”沈棘骂了一声，转身跑回仓库。
此时战斗基本结束，剩余保镖已被制服。云芷正在检查电脑主机，眉头紧锁。
“怎么了？”沈棘问。
“他们删除了大部分数据。”她指着屏幕，“但我还是恢复了一小部分内容。”
“是什么？”
“是一份名单。”云芷调出文件，“上面记录着多个城市的银行账户信息，以及几个可疑人物的名字。”
沈棘接过平板，目光扫过那些名字。其中一个让他瞳孔一缩。
“这个姓周的人……”他低声说，“我们在迪拜见过。”
云芷点头：“看来，这场戏还没结束。”
沈棘望向窗外，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对队员说道：“把人押回去，审讯室准备好。”
“另外。”他顿了顿，“联系国际刑警，查一下这份名单上的资金流向。”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但就在这时，云芷忽然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指，抬头看向沈棘。
“沈棘，你还记得那份迪拜警方提供的资料吗？”
“哪一部分？”
“关于赫柏的那个心腹。”她指着屏幕上刚刚拍下的照片，“他的右手……纹身的位置，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沈棘凑近一看，神情渐渐凝重。
照片中，那人的右手背确实有一枚纹身，但仔细看会发现边缘有些模糊，像是……临时画上去的。
“这不是真的纹身。”云芷低声说，“这是伪装。”
沈棘猛然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也就是说……我们刚才抓错人了？”
他话音刚落，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监听组发来的紧急通报：
“变电站方向，发现新的信号活动。疑似赫柏本人正在使用某个加密频道。”
沈棘盯着那条信息，拳头缓缓收紧。
“他根本没逃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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