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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接着一阵的咳嗽声传来，听起来很是凄惨。
外面，冯祁眯起眸子。
这时，助理来了，拿着手机，对冯祁低声道：“冯先生，程怡然小姐给您打电话了。”
“程怡然？”冯祁眸光一闪，看向助理。
“是的，刚打来的。”助理把他手机递过去。“我没敢接。”
冯祁瞥他一眼，接过去手机，给程怡然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
那边传来程怡然低低的声音。“冯先生。”
“不是叫冯叔吗？”冯祁开口道：“怎么，忘了？”
“冯，冯叔！”程怡然低声道。
“冯冯叔？”冯祁纠正：“这称呼挺腻歪的，给我取了个绰号吗？”
“不，不是！”程怡然再度低声道。
“怎么还结巴了？听到我的声音这么激动嘛？”冯祁不紧不慢地问道，声音里带着
程怡然一下无言。
冯祁见自己吓到了小白兔，沉吟了下，又继续开口道：“大侄女，找我什么事？”
一句大侄女把程怡然给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但，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了。
“我们能不能见个面说？”程怡然道。
“见面？”冯祁玩味地重复了这两个字。
“是的。”
天知道程怡然是费了多大的劲才鼓足了勇气，打这个电话的。
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选择。
“在哪儿见？”冯祁反问。
“我，我不知道，你说地方吧。”程怡然道。
“你去我家吧。”冯祁道：“我要晚点才能到家。”
程怡然错愕了下。“你家在哪儿？”
冯祁倒也不着急，沉吟了下，才不紧不慢地告诉程怡然：“等下我给你发个定位。”
“哦，好。”程怡然也没多想，就想要先见到冯祁，“那我去你家门口等你。”
“这么着急？”冯祁有点好笑：“你怎么确定，会先一步到我家？”
“我.......”程怡然也是懵了。“对，也许你更快一点呢。”
冯祁没言语。
“我到了之后再给你打电话吧。”她怕冯祁改变主意，不见她了，所求的事情就更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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