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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集:庆郎偏心日渐明(2 / 2)

“还有,他现在已经开始尝试着叫‘爸爸’了,虽然声音还不是很清晰,但每次他叫的时候,我都觉得心都要化了。”李瓶儿的眼中闪烁着母爱的光芒,她多么希望西门庆能够感受到这份喜悦,能够和她一起分享这份为人父母的快乐。

然而,西门庆似乎并没有完全听进去李瓶儿的话,他的心思似乎还停留在窗外的某个地方。李瓶儿虽然感到有些失望,但她并没有放弃,她相信总有一天,西门庆会真正地关注到他们母子,会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和幸福。

西门庆却只是“嗯”了一声,筷子停在半空,半晌才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薛姑子那边的法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办?这家里天天鸡飞狗跳的,总得清净些才是。”

李瓶儿刚到嘴边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她看着西门庆那张冷漠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他关心的从来不是安儿学会了什么,不是安儿过得好不好,而是这孩子带来的“不清净”什么时候能结束。她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还有一次,安儿夜里突然发起低烧,小脸通红,呼吸也有些急促,哭得撕心裂肺。李瓶儿急得团团转,如意用温水给孩子擦身子,却一点用都没有。眼看着安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瓶儿实在没办法,只能让绣春去前院禀报,想请西门庆拿个主意,哪怕只是让玳安去请个熟识的太医来看看。

绣春揣着主子的嘱托,一路小跑来到前院,却被翡翠轩的丫鬟秋菊拦在了门口。秋菊倚在门框上,嘴里嚼着瓜子,斜着眼睛看她:“你来这儿干什么?官人刚歇下,可不能打扰。”

“秋菊姐姐,安哥儿发烧了,烧得厉害,六娘让我来请官人想想办法。”绣春急得快哭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秋菊却嗤笑一声,把瓜子壳吐在地上:“多大点事啊?小孩子发个烧不是常事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官人今日陪夏提刑饮了酒,刚睡着,要是被吵醒了,有你好果子吃!”她顿了顿,又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再说了,哥儿那身子骨,谁知道是不是又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让奶娘多照看照看,别总来麻烦官人了。”

绣春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跟秋菊争执——她知道秋菊是潘金莲的贴身丫鬟,得罪了她,以后在府里更难立足。她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去,把秋菊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李瓶儿。

李瓶儿抱着烧得滚烫的安儿,听着外间隐隐传来的、翡翠轩飘出的丝竹笑语,那笑声尖锐刺耳,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安儿的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襟,小声哼唧着,她低头看着孩子痛苦的模样,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滴在安儿的小脸上。那一刻,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像坠入了万丈冰海,连一丝暖意都找不到了。

下人势利,雪上加霜——厨房里的刁难与院落中的冷遇

在这深宅大院里,主子的态度就是下人们的“风向标”。西门庆对李瓶儿的偏心越来越明显,府里的下人也开始变得势利起来,那些曾经的恭敬和讨好,渐渐变成了明目张胆的怠慢和刁难。

以前,厨房给芙蓉院送饭菜,总是热乎的,花样也多,今天是炖鸡,明天是蒸鱼,偶尔还会给安儿做些软烂的辅食。可现在,送来的饭菜常常是凉的,有时甚至能看到菜里的菜叶都发黄了,偶尔有荤菜,也是些肥腻的边角料。李瓶儿让绣春去跟厨房提一句,王婆子却总是打着“府里俭省”的幌子,要么敷衍两句,要么干脆把绣春赶出来。

浆洗房的张妈更是过分。以前送来的衣服,总是叠得整整齐齐,浆洗得干干净净,连安儿的尿布都晒得香喷喷的。可现在,送来的衣服不仅皱巴巴的,有时还带着没洗干净的污渍。有一次,张妈甚至把安儿的尿布扔在芙蓉院的门槛上,嘴里嘟囔着:“这么多尿布,天天洗都洗不完,费水费柴的,真是伺候不起。”

绣春气得跑出去跟她理论,张妈却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你个小丫鬟,也敢跟我顶嘴?我这把年纪了,洗这么多东西容易吗?嫌我洗得不好,你们自己洗啊!”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绣春只能蹲在地上,把那些尿布一块一块捡起来,眼泪掉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就连负责打扫庭院的小厮,也变得越来越怠慢。以前,他们每天都会把芙蓉院门口的落叶扫得干干净净,连台阶缝里的灰尘都会清理。可现在,他们常常把落叶扫到芙蓉院的门口,堆成一小堆,任凭风吹得四处都是。如意去跟小厮说,小厮却满不在乎地说:“风刮的,又不是我故意堆的,怪我咯?”

最让李瓶儿心寒的是那次如意去厨房要安神汤。那天李瓶儿一夜没睡,精神恍惚,如意想着去厨房给她炖碗安神汤,补补精神。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见秋菊正指挥着王婆子,把一碗炖得浓稠的燕窝仔细装在描金碗里,里面还加了红枣、桂圆,香气扑鼻。

如意走上前,小声对王婆子说:“王婆婆,麻烦您给六娘炖碗安神汤,她最近没休息好。”

王婆子正忙着给燕窝盖盖子,闻言头也没抬,不耐烦地挥手:“没看见我正忙着吗?五娘等着喝燕窝呢,哪有闲火给你炖什么安神汤?要喝等明天吧!”

秋菊在一旁看着,故意用手帕捂着嘴笑:“哟,这不是如意姐姐吗?怎么还来跟我们五娘抢火灶啊?六娘要是想喝安神汤,让她自己在院里支个小灶呗,何必来这儿凑热闹。”

如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再争辩下去,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她只能低着头,转身走出厨房,空着手回到芙蓉院。

李瓶儿看着如意红着眼圈回来,什么都没问,只是接过她手里的空碗,放在桌上。她伸出手,摸了摸安儿柔软的头发,孩子正抓着她的手指,咿呀学语,那稚嫩的声音,是这冰冷宅院里唯一的温暖。可这份温暖,却被周围的冷漠包裹着,随时都可能被吞噬。

希望湮灭,暗芽萌生——流光缎的刺与指尖的血

腊月初十那天,西门庆从江南的绸缎商手里,得了一匹极其罕见的流光缎。那绸缎是用上好的蚕丝织成的,在日光下能泛出七彩的光泽,像把彩虹织进了布里,摸上去又软又滑,据说一匹就值五百两银子,整个清河县都找不出第二匹。

西门庆得了这宝贝,第一时间就抱着去了翡翠轩。当时潘金莲正在院里赏花,看到西门庆手里的绸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西门庆笑着把绸缎披在她身上,亲手为她系上腰带,围着她转了一圈,哈哈大笑:“我的宝贝儿,这料子也只有你才配得上!你看这颜色,这光泽,穿在你身上,比仙女还好看!好好收着,过年做身新衣裳,到时候咱们去赴乔大户的宴,让那些人都开开眼!”

潘金莲转着圈,看着绸缎在身上流动的光泽,笑得合不拢嘴,故意提高声音对身边的丫鬟说:“官人对我可真好!你们瞧瞧,这料子多难得,官人第一时间就给我送来了。”

丫鬟们连忙奉承:“五娘真是好福气!官人心疼您,才把这么好的宝贝给您!”“五娘穿这料子,真是美若天仙!”

这些话像长了翅膀,没一会儿就传遍了整个西门府,自然也传到了芙蓉院。当时李瓶儿正坐在窗边,给安儿缝制一件冬日的小袄,用的正是孟玉楼之前送来的湖绵——那湖绵摸起来依旧柔软,却总让她想起那张藏在下面的符纸,心里一阵发寒。

小丫鬟进来送水,看到李瓶儿,忍不住小声说:“六娘,您听说了吗?官人得了一匹流光缎,可好看了,直接给五娘送过去了,还说要给五娘做新衣裳过年呢。”她说着,眼神里带着几分艳羡,还有几分小心翼翼的同情。

李瓶儿手里的针猛地一滑,尖锐的针尖刺破了指尖,一滴殷红的血珠瞬间渗了出来,滴在雪白的湖绵上,晕开一小团刺目的红。她下意识地缩回手,看着指尖的血珠,突然想起刚嫁入西门府时的情景——那时西门庆得了好东西,总会第一时间送到她手里,有一次得了一支成色极好的赤金簪,他亲手为她插在头上,说“我的瓶儿,就该戴最好的”。

可现在呢?莫说流光缎这样的稀世珍品,就连一句寻常的问候,都成了奢望。她曾经以为,就算西门庆不再爱她,看在安儿的份上,总能留几分情分。可现在她才明白,在他心里,她和安儿,早已成了他避之不及的“麻烦”,而潘金莲,才是他心甘情愿捧在手心的宝贝。

希望,像风中的残烛,在这一刻,彻底熄灭了。

李瓶儿慢慢放下针线,用帕子轻轻擦去指尖的血迹。她低头看着怀中的安儿,孩子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抓着她的衣角,咿呀地叫着“娘”。那稚嫩的声音,像一道微弱的光,刺破了她心中的黑暗。她不能倒下,不能让安儿跟着她受苦。

西门庆靠不住,孟玉楼不可信,潘金莲是死敌,吴月娘冷眼旁观,下人们势利欺人……既然所有人都靠不住,那她就只能靠自己。

她轻轻把安儿抱进怀里,手指抚摸着孩子柔软的脸颊,眼神渐渐变了——曾经的软弱和绝望,慢慢被一种冰冷的决绝取代。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心里默默想着:这深宅大院是牢笼,可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就不能坐以待毙。她要为自己,为安儿,找出一条活路。

指尖的痛感还在,可心口的寒意,却渐渐被一股陌生的力量驱散。那是被绝望逼出来的勇气,是被逼到绝境后,不得不生出的锋芒。就像压在巨石下的种子,哪怕环境再恶劣,也要拼命扎根,寻找破土而出的机会。

窗外的风又起了,吹得窗棂“吱呀”作响,可李瓶儿的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定。她知道,这条路会很难走,甚至可能布满荆棘,但她别无选择。为了安儿,她必须走下去。

本集完

第93集《资源倾斜怨念积》内容提示:

西门庆的偏心直接导致李瓶儿院内用度被大幅克扣,饮食、炭火、药材等日常所需供应不足甚至以次充好,生活水平急剧下降,连安哥儿的必需品也受到影响。原本伺候李瓶儿的下人被以各种理由调走或自行寻求门路离开,导致院内人手严重不足,许多事情需要李瓶儿和贴身丫鬟亲力亲为,疲惫不堪。李瓶儿院内的下人因待遇下降、前途无望而怨声载道,内部矛盾滋生,甚至可能发生顶撞或怠工事件。李瓶儿自身的怨念也与日俱增。潘金莲或其他得宠妾室院内的奢华与李瓶儿院中的窘迫形成鲜明对比,不断刺激着李瓶儿的神经,加深其怨恨与不平。在资源极度倾斜和怨气不断累积的情况下,李瓶儿院中是否会爆发激烈冲突?她自身的怨念将导向何处?是会彻底压垮她,还是促使她采取更极端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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