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西楚袭扰边境,他们故意给我派了‘袭扰大梁粮草线’的死令,他们明知道我绝不会做这种事,却偏要逼我。我一拒令,他们就立刻扣上‘背宗忘义’的帽子,摘我兵符,还把我当‘忤逆者’的典型示众,就是想让其他兵圣一脉的人不敢再出头。”
说到这儿,孙不休拿起酒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液洒出些在桌案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说到底,我就是他们内斗里,用来杀鸡儆猴的那只‘鸡’罢了。”
“好在兵圣阁内一些长辈念着旧情,没把事做绝,悄悄给我留了条后路,不然我当年能不能活着离开兵家山门,都难说。”
他放下酒杯,看向词宋,眼底的郁色散了些,“不过我现在的日子也很好,有兄弟们在,不用整日勾心斗角。”
这话落时,席间刚回暖的气氛忽然静了静。
词宋垂眸望着杯中晃动的酒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没了先前的柔和,反倒多了几分沉凝。
他沉默了片刻,抬眼时,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叔叔,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孙叔叔觉得自在,可我瞧着,这口气咽得委屈。我想去一趟西楚,去兵圣阁走一遭。”
“哗啦”一声,冯光手里的酒杯没拿稳,酒液洒了半袖,他却顾不上擦,瞪圆了眼:“少爷你说什么?去兵圣阁?那地方可是西楚兵家的老巢,比龙潭虎穴还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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