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秋在陆怀川的骂声中,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一度。
陆怀川看见那个笑容,胸腔里有怒火爆炸开,他再一次吼出了声:“你没有经验,你怎么伺候好她!她只是年纪轻不懂事,她要是试过了我,一定会觉得我比你好!”
这一番话好似原子弹在宴会厅的现场爆炸开,爆炸的冲击波将每一个人的脑袋都炸得嗡嗡响。
前一秒还在说傅长秋的行为就像是会所里的鸭,后一秒陆怀川自己也上赶着争个输赢。
这时周围偷偷听八卦的宾客都忍不住了,发出了不小的一声惊叹。
陆怀川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他猛地怒视傅长秋,在他的眼里,傅长秋温润的笑容像极了小人得志。
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瞪着傅长秋骂:“不知羞耻!”
傅长秋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陆总骂我是因为嫉妒吗,嫉妒我有资格站在月月的身边,而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陆怀川整个人如置身于冰窖,踉跄地倒退了两步,被周南越堪堪扶住。
今天除了是陆氏的庆功宴,也是周氏的庆功宴,更是周氏宣布地位向上一步的好日子。
周南越悄悄地向傅长秋使了一个眼色,哀求他收手吧,别把庆功宴搞砸了,对陆氏虽然无多大坏处,但对周氏来说少了不少好处。
江揽月整张脸都红透了,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熟了。
为了避免傅长秋再说出什么惊天骇俗的话,她拉着傅长秋就要从人群中离开。
后者像是偷吃了蜜一样,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
二人本来也只是来走个过场,主要目的是想要见一见对方,在庆功宴致辞结束以后,傅长秋送上了贺礼就和江揽月提前离场了。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在一起了,刚刚恋爱的情侣总有许多话要说,总想要腻歪在一起。
只是他们没想到,才出了宴会厅的门,迎面便被人堵住了去路。
江揽月方才的注意力都在听傅长秋讲话,如今脚步停下,这才发现堵住自己的不是别人,居然是江父江母。
江父江母一看见江揽月,便急急忙忙地迎了上来,满脸着急。
他们不过几个月没见面,但这一眼,江揽月觉得二老好似苍老憔悴了不少。
江父着急得嘴上长了一个大大的燎泡,起初他在宴会厅门口等着江揽月,看她出来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几个月不见,自己这个女儿的气质陡然一变,让他觉得高不可攀了。
想到之前他们闹到了那样的地步,江父没脸来见自己这个女儿,可事态紧急,他只好拉下这张脸。
“月月,是爸爸。”
江母也跟了过来:“月月,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时隔多月,父母找上门,江揽月不认为是为了叙旧。
她不说话,只平静地看着江父江母。
江父江母一开始还幻想着江揽月会主动对他们二老嘘寒问暖,他们在顺势说出自己的请求,可没想到江揽月只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情绪波澜起伏。
就这样几人对视了几秒,最终是江母,抹着眼泪开口道:“月月,救救你妹妹吧。”
𝐼 b𝐼 🅠u.v 𝐼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