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上一个男人是我,我不信,你会喜欢上一个命不久矣的人。”陆怀川冷笑出声,瞳眸里疯狂滋长猩红的色泽,“说不定,他还子嗣无能,连一个孩子都不能给你。”
陆怀川冷冷地看向傅长秋,气愤地低吼出声:“你拿什么给揽月幸福。”
事到如今,江揽月不知道陆怀川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江揽月抿紧嘴唇,眼神冷冰冰的:“陆怀川,一个在婚约存续期间,和未婚妻的妹妹上床的人,有什么资格说给我幸福这几个字。”
陆怀川对自己和江挽星上床这件事是后悔过的。
可是后悔以后呢?
豪门那点事人尽皆知,哪有几个守身如玉的,大家即便对外人设是爱妻顾家的好丈夫,但谁都会在外面有一两个小情人,豪门里貌合神离的夫妻多了去了。
他只是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而且他已经向江揽月保证了,只要江揽月回来,以后他的身边不会再有江挽星的存在。
他已经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这是整个京州豪门圈子都少有人能做到的情深,可江揽月偏偏要揪着这个错误不放。
陆怀川觉得,江揽月只是可笑的嫉妒心在作祟,嫉妒江挽星霸占了自己太长的时间,她不能够她深爱的自己,先和江挽星发生了关系。
可这件事怎么能全部怪陆怀川呢?
是江挽星下了药。
是那段时间江揽月非要和自己闹别扭,不然也不会让其他女人有机可乘。
说到底,这件事情错的是江揽月。
陆怀川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江揽月,我愿意为了你改,我也不介意你被傅长秋碰过了,只要你回来,我们的婚约照旧。”
江揽月气得浑身发抖,死死地盯着陆怀川,竟找不出能够堵住这个脑残的话。
在陆怀川看来,江揽月这是在动摇。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他就知道,追了自己好几年,说着最爱他的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
即便她现在是全国竞赛金奖获得者,接下来即将会进入京中科院,地位会水涨船高,但江揽月就是江揽月,她只要爱自己,就会像当初放弃在学术界继续深造一样,放弃唾手可得的进入京中科院的机会。
以前的江揽月不够格当他的妻子,但是如今她有了这样的头衔,足以为他生儿育女,且培养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了。
想到这里,陆怀川的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他用自以为深情的口吻,唤江揽月的名字。
就像以往许多次那样,他只要叫她的名字,她就会回到自己的身后。
就在这时,傅长秋伸手,拉住了江揽月的手臂,他扬起了唇角,笑意温和,像一块难得的好玉。
“月月,上了年纪的男人嘴就是臭,尤其是被人用过的二手男人,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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