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这样,她能够从中确认自己的心动不是危难时刻的吊桥效应,她是真的对他心动不已。
心脏聒噪得她的耳朵要聋掉了,剧烈的跳动让心脏好似要从胸腔跳出来,她终于确定自己的心时,慌乱地起身准备退开。
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攥住!
原本该昏睡的人,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睛。
傅长秋的瞳孔里还蒙着刚醒的水汽,却精准地捕捉到她惊慌的表情。
他没说话,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紧紧禁锢住她的腰,不容拒绝地加深了这个吻。
不同于祸害逃生时带着颤抖的吻,这次的吻汹涌又温柔。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带着压抑了太久的渴望,一寸一寸地掠夺她的呼吸,仿佛要将这些时日以来缺失的陪伴,都在这个吻里补回来。
江揽月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思绪都被打散了。
她下意识地想躲,腰上的力道却收得更紧,将她牢牢按在怀里。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傅长秋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不知为何笑了一声,用额头蹭了蹭她,好似想要将自己融入她的身体里。
“醒了多久了?”许多日没有说话,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的木头。
江揽月被这一声笑得耳朵发疼,双颊绯红,心跳快得要撞碎肋骨,她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可后者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像是在亲昵地撒娇。
她不敢看他,视线虚虚地落在他的鼻梁上:“醒了两天。”
傅长秋又笑了一声,他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耳垂,眼神里带着未散的情意,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委屈:“为什么不叫醒我?”
他昏迷的时候,对外界尚且有反应,也知道这几日医生护士警察都轮番来过,可他等啊等,始终等不到她叫醒他。
“等了很久吗?”他又蹭了蹭她的皮肤,语调温柔。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混乱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傅长秋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江揽月的耳朵再一次轰地发烫。
她想按住自己的心脏,想让它不要再失控的乱跳,她怕被人听见她不知道如何说出口的喜欢和心动。
他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灼灼:“月月,试一试,和我在一起,好吗?”
每一次都是他先将爱意说出口,如果说先爱上的人输了,爱得最深的人输了,主动俯首称臣的人输了,将一颗真心热乎乎地捧到另一人的面前输了,那傅长秋心甘情愿做一辈子的输家。
遇到她,他注定赢不了。
江揽月恍惚错愕地对上他的眼,在他的眼底看见清晰的自己。
她的心跳得太快,心跳声吵得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她只能看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他的声音穿透鼓噪的心跳声狠狠地砸在她的心脏上。
听呐,呼吸在坦白。
听见了吗,心跳要炸了在说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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