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亲眼看见救护车停在傅氏集团的楼下,白大褂匆匆乘坐电梯上了顶层总裁办公室,不多时担架抬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下来进了救护车。
救护车前脚刚离开,后脚新闻就传了铺天盖地,有小道消息称傅长秋因为近日傅氏集团的危机,彻夜不眠不休,本就体弱多病的他导致突发疾病,如今正在ICU抢救,傅氏集团的不少员工纷纷卷铺盖跑路。
这一系列新闻仿佛佐证了傅氏集团即将崩塌,就连傅氏集团的公关部也好像罢了休,针对以上播报的新闻,他们一个字都不回应,好像默认了这些都是事实。
一连几日,陆氏集团个个满面笑容,连陆怀川参加一些名流晚宴时,都会有不少人上前巴结攀交情,直言陆氏集团即将成为京州的商业龙头老大。
短短半个月,京州不少投资公司在资本市场上不断增持陆氏的股票,一些闲散的大户见状,也纷纷购入,陆氏的股价直线上涨15%!
当傅氏彻底没有翻身的余力时,陆怀川再一次联系了江揽月。
“我说过,傅氏不会长久的。”
电话那头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陆怀川把这份沉默当作是江揽月后悔了,想要回到他的身边,却不知道从何开口,于是他放柔了声音,大度地原谅了江揽月这段时间以来的作为。
“半个小时后,王助会带着新的礼服到你的住处,这一次是按照你的尺码量身定造的礼服,穿上它,再坐上我的车,今晚陪我回陆家老宅子吃饭。”说到这里,陆怀川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会叫上你的父母。”
他说这话时,心底有一片柔软,他自己也没意识到,想到即将会发生的事情,他的眼中居然难得有一丝温柔:“我们的婚事该提上日程了。”
电话那头的江揽月正做完实验,在清洁双手,听到陆怀川的自话自说,她顾不上双手还没洗干净,在衣服上擦了擦,啪一下按下挂断键。
“有病。”
冷不防地被江揽月挂断电话,陆怀川的眼底迅速浮上阴鸷,他冷笑出声:“好,很好。”
想起这几日他聘请的私家侦探对江揽月日常的记录跟踪,以及她对每一个男人都露出笑容的照片,陆怀川的眼底露出了疯狂和占有。
……
凌晨两点,实验室的灯终于熄灭,江揽月抱着文件夹走出大楼哈欠连天,她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掏出手机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她想要折返回去充电,研究所外监控的死角突然蹿出一道黑影,重重地捂住了江揽月的口鼻。
……
傅长秋同样也因为傅氏集团的事情忙到很晚,传闻他这时应该心力交瘁躺在医院ICU急救,可他本人却在傅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奋战到凌晨。
他摘下眼镜按了按太阳穴,他拿起手机想要给江揽月发信息,但是手机上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他只好放下了手机。
“明天再给你发消息吧,晚安,我的小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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