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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二章 怎么又黑了(1 / 2)

至于乌逸与乌姗,这姐弟二人因与秦川之间的关系。

在秦川默认下,脱颖而出,成为了部落内,新一代的骄阳,主持乌达部的一切事物。

甚至分别被部落内除了乌斗部族公外,余下的两个玄宗修士,收为了弟子。

至于乌姗的项链,秦川也询问了乌斗部族公。

从这老者的口中,知晓了此物的来历。

此物不是来自金乌圣地,而是来自若干年前。

金乌部鼎盛时,一次于仙桥界中的收获。

在得知此事后,仙桥界,对于秦川来说,更为神秘。

另外,从乌......

暴雨倾盆而下,砸在遗忘监狱锈蚀的铁皮屋顶上,发出千军万马般的轰鸣。这座孤悬于南太平洋深处的环形岛屿,像一颗被时间遗弃的锈钉,牢牢钉在海图之外。四周是百米高的断崖,浪涛如巨兽般日夜啃噬着岩壁,从未有过船只敢靠近??传说这里关押的不是人,而是“沉默的罪孽”。

X-9蜷缩在角落,双手仍紧紧贴着胸口。那枚光种已不再发光,却依旧温热,仿佛有心跳与它共鸣。自那一声呜咽之后,他再未动过,连呼吸都轻得几乎消失。狱警巡查时透过小窗往里看,只当他又陷入了惯常的死寂,殊不知他的灵魂正经历一场无声的地震。

而在千里之外的山谷,周明远正坐在屋檐下听雨。

茶烟袅袅升起,在潮湿的空气中盘旋成丝线般的轨迹。他闭目养神,耳畔却并非只有雨声。自从银白之花觉醒,“听网”便如根系蔓延,将无数微弱的心跳、叹息、梦呓编织成一张无形的天幕。此刻,他听见了:

一个母亲抱着发烧的孩子,在偏远山村的茅屋里低声祈祷;

一名战地记者躲在废墟中,颤抖着记录最后的影像,嘴里念着亡友的名字;

还有一群被贩卖至地下拳场的少年,彼此依偎着,用暗语传递希望:“别睡,天快亮了。”

这些声音本该遥远得如同星尘,可如今却清晰得如同耳语。它们顺着金线而来,汇入他的意识深处,不喧哗,也不强迫,只是存在??就像阿梨当年教会他的那样:倾听,不是为了改变,而是为了让对方知道,“你不是一个人”。

忽然,一道极细微的波动刺破雨幕。

那不是言语,也不是哭喊,而是一种近乎窒息的沉默??一种“想说却不敢说”的压抑。这感觉如此熟悉,他曾无数次在阿梨发病前察觉到这种气息:像是灵魂被层层裹住,快要闷死,却又无人敢拆开那层茧。

“是X-9。”周明远睁开眼,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轮椅扶手上,溅起细小水花。

>“他在挣扎。”银白之花的声音浮现在心头,温柔却不容置疑,“三十年来,他把所有话都吞进了胃里,化作毒液腐蚀自己。现在光种唤醒了记忆,但他怕开口的那一刻,过去的血会重新涌出。”

“所以他宁愿继续装哑?”周明远低声道,手指轻轻摩挲茶杯边缘,“可有些伤口,不开口,永远无法结痂。”

>“你需要亲自去。”

>“语言可以骗人,但‘听’不能。唯有你站在他面前,让他看见你是真的愿意等他说完,哪怕一句话要花三十年。”

周明远沉默片刻,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年迈的身体早已不适合长途跋涉,更何况是穿越风暴海域。但他知道,这不是选择题。

“老伙计,”他对着空椅子笑了笑,“又要出门了。”

次日清晨,一架小型螺旋桨飞机从山谷隐蔽跑道起飞,载着周明远与一壶新采的龙井,驶向南方无名之海。飞行员是个戴墨镜的独臂男人,名叫陆沉,曾是特种部队的心理干预官,也是“听网”最早连接的节点之一。十年前,他在一次反恐行动中误杀平民儿童,从此失语三年,直到某夜听见广播里传来一段陌生老人的声音:“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曾犯过错,但我现在想告诉你??你还值得活下去。”

那是周明远第一次尝试通过电台向全球发送共感信号。

“你说他会说话吗?”飞行途中,陆沉忽然开口,目光仍盯着前方云层。

“我不知道。”周明远望着窗外翻滚的乌云,“但我相信,每个不愿说话的人,心里都有千言万语。只是没人给他们安全说出的权利。”

陆沉握紧操纵杆,指节泛白:“我父亲临终前想对我说什么,但我一直没问。等我想回头时,他已经不能说了。”

“那你现在想对他说什么?”

“我想说……爸,我不怪你当年打我。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坚强。”

周明远轻轻点头:“那就当作是对X-9说的吧。有时候,我们救别人,其实是在救曾经的自己。”

三日后,飞机迫降在岛屿外围礁石滩,机身严重受损。两人徒步攀上悬崖,迎面撞上守岛狱警的枪口。

“这里是禁区!”为首的狱警吼道,“死刑犯X-9昨夜暴起伤人,打碎监控摄像头,现在已被单独囚禁!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周明远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举起手中茶壶:“我是来见他的。带我去。”

狱警冷笑:“你以为这是疗养院?他是连杀七口的恶魔!你知道那些孩子是怎么死的吗?脑袋被钉在墙上,像装饰品一样挂着!”

“我知道。”周明远平静地说,“我也知道,那天晚上,他才十二岁。”

所有人愣住。

档案从未记载X-9的真实年龄。官方记录显示他作案时已成年,但周明远早在二十年前就查过原始户籍??那个村庄在案发前一年遭遇军阀清洗,全村孩童被迫成为“活体祭品”,而X-9正是其中唯一幸存者。他被训练成杀手,亲手杀死亲人以证明忠诚。当他逃出来时,身上带着十七道刀伤,嘴里咬着妹妹最后一缕头发。

“他不是凶手。”周明远声音不高,却压过了风声,“他是受害者,而且是最深的那种??被世界剥夺了哭泣资格的那一个。”

狱警怔住,枪口微微下垂。

最终,他们被允许进入地底牢房。通道幽深曲折,墙壁渗水,每隔十步便有一道电磁门自动开启。越往下,温度越低,空气中有种奇异的腥甜味,像是陈年血迹与霉菌混合的气息。

317号监室门前,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卫拦住去路。

“警告,此人极度危险。过去十年,已有三名心理医生在他面前精神崩溃。”

周明远点点头,示意陆沉留在外面。他自己推动轮椅,缓缓驶入。

房间漆黑,仅靠顶部一盏红灯照明。中央铁床上坐着一人,身形枯瘦,长发披散遮面,双手手腕处布满旧疤痕。他听到动静,并未抬头,只是将身体缩得更紧,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周明远停下轮椅,取出保温壶,倒了一杯茶,轻轻放在地上。

“今天泡的是明前龙井,”他说,“阿梨最爱这个味道。她说喝一口,就像春天踩着露水上山。”

那人微微一颤。

“我知道你不信有人会为你说一句话。”周明远继续道,“从小到大,你说的话都被当成谎言,你的痛被当作借口,你的沉默被当作冷漠。于是你学会了??不说,不动,不哭,不活。”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柔和下来:“但我想告诉你,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审判你,也不是为了治愈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想不想,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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