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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一章 图腾陨落(1 / 2)

“乌索部的图腾圣祖!”

“它…它陨落了…”

这一幕,给五部族人的打击,丝毫不弱于之前族人在幽冥噬魂花下的死亡。

因为图腾,尤其是这图腾圣祖,它是一个部落的传承。

那种相互之间的联系,极深!!

尤其是乌索部族人,此刻一个个颤抖,如同信念崩溃,全部喷出鲜血。

他们的身体上,来自他们圣祖,那尊土人的图腾,此刻瞬间消散。

随着图腾的消失,他们的修为,齐齐跌落一个大境界。

除了玄宗外,玄皇成了玄王,玄王…直接成为了......

夜雨初歇,山谷里浮着一层薄雾,像未燃尽的灰烬悬在半空。阿梨坐在石阶上,掌心仍残留着那片花瓣消散后的温意。她没有动,也没有睁眼,任山风穿过指缝,带走了最后一丝光的余温。远处传来溪水轻响,仿佛大地在低语,又像是某种古老节律的复苏。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废墟中捡到的一块碎镜。那时她还不识字,只记得自己对着那裂开的反光看了很久??左边的脸映在一块碎片里,右边的脸在另一块,中间是断开的虚空。她曾试图拼合它们,却发现无论如何对齐,那道裂痕始终存在。如今想来,那或许就是“自我”的最初模样:不完整,却真实。

“你真的走了吗?”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几乎被风卷走。

岩穴深处无人应答。那朵透明之花已不见踪影,只余下一圈微光轮廓印在空中,如同呼吸留下的痕迹。种子的位置空了,但地面并未塌陷,反而生出一圈细密的根须状纹路,银白如丝,缓缓脉动,像是连接着地心深处某条尚未命名的河流。

阿梨站起身,拍了拍衣袍。她的脚步比来时更稳,却不急着离开。她知道,有些终结从不以消失为标志,而是以沉默为开端。赵承志的笔记烧了,蓝花陨落了,讲述亭改成了花园,问之花遍布全球??可真正的变革,从来不在这些看得见的变化里。

而在人心中那一声迟来的自问。

她走出遗址,天边已有微光。回音谷的清晨总是静得惊人,连鸟鸣都像是怕惊扰什么似的,断断续续。学堂方向亮起了灯,一个身影正蹲在门口扫落叶,是周明远。他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将扫帚靠墙放好,递来一杯热茶。

“昨晚的地脉波动持续了三十七分钟。”他说,“比上次长了整整二十秒。”

阿梨接过茶,指尖感受着瓷杯的温度。“它在学习节奏。”她轻声道,“不是模仿人类的语言,而是理解我们的停顿、犹豫、欲言又止。”

周明远点头:“南极监测站刚刚传回数据,所有‘问之花’同步率达到了98.6%。这不是集体意识,更像是……共鸣网络完成了校准。”

“校准?”阿梨抬眼。

“就像琴弦调音。”他望着远处朦胧的山脊,“过去我们总以为沟通是为了达成一致,所以蓝花才想统一思想。但现在看来,真正的和谐,是允许不同的频率同时存在,并且彼此听见。”

阿梨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你说得像个诗人。”

“老了才会说人话。”周明远也笑,“年轻时满脑子公式和模型,总觉得世界能用算法解释清楚。现在才知道,最复杂的变量,从来都是‘不确定’本身。”

两人并肩站着,看晨曦一点点染红天际。这时,学堂里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小男孩冲了出来,手里攥着一张纸,满脸通红。

“阿梨老师!周先生!”他喘着气,“我又写了一遍,可还是不敢投进去!”

阿梨蹲下身:“为什么不投?”

“因为……因为我写了‘我不想当英雄’。”男孩低头,声音越来越小,“可是村里所有人都说,我要继承父亲的勋章,要成为保护大家的人。我……我不想让他们失望,但我也不想骗他们……”

他的眼眶红了,却倔强地不肯流泪。

阿梨轻轻接过那张纸,上面用铅笔写着几行歪斜的字:

>“我想做个种田的人。我喜欢看麦子长高,听风吹过田埂。我不怕危险,我只是不想被当成救世主。”

她看完,把纸还给他。

“你知道为什么‘静默亭’没有门吗?”她问。

男孩摇头。

“因为它不需要锁住谁,也不需要推开谁。你可以走进去,一句话不说;也可以进去又出来,反复十次。重要的是,那个空间允许你犹豫。”

她顿了顿,目光温和:“这张纸,你可以烧掉,可以藏起来,也可以留在身上一辈子。但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把它放进讲述亭??不是为了改变别人的想法,而是为了告诉自己:**我的愿望,值得被认真对待**。”

男孩怔住了。良久,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跑向不远处那座黑曜石建造的小亭。门开着,他走了进去,站在自燃装置前,盯着手中的纸看了许久,最终轻轻投入窄缝。

火焰升起,纸页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他走出来时,脸上仍有泪痕,但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周明远看着这一幕,低声说:“你说得对。自由不只是说出真相,更是拥有说‘我不知道’的权利。”

阿梨点头:“而最难的,往往是承认‘我不想’。”

那天下午,联合国《沉默权宣言》执行委员会发来紧急通报:北欧某国爆发大规模抗议,民众要求拆除境内全部“问之花”,理由是“这些花让人无法安宁”。调查发现,当地近三个月内心理咨询求助量激增300%,离婚率上升,多名政要公开辞职并坦言“长期伪装信念”。

“他们害怕了。”技术员分析报告时说,“不是害怕花,而是害怕花唤醒的东西??那些被压抑多年的真实念头,一旦浮现,就再也无法忽视。”

阿梨读完文件,只回了一句:“那就让它们继续开。”

她知道,真正的觉醒从不会温柔降临。它往往伴随着撕裂、痛苦、身份的崩塌。就像婴儿出生必须经历产道挤压,灵魂的成长也需要穿过狭窄的自我质疑。

当晚,她在《无解之问》课堂上提出了新问题:

>**“如果诚实会伤害爱你的人,你还该诚实吗?”**

教室陷入长久沉默。有人低头写字,有人望向窗外,有个女生悄悄抹了眼泪。

最后,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举手:“我觉得……有时候不说,也是一种诚实。比如我知道说了只会让对方更痛苦,那我的‘诚实’其实是在满足自己的解脱感,而不是真正为他考虑。”

另一个女生反驳:“可隐瞒本身就是一种控制。你以为你在保护别人,其实是在替他们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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