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来不及说任何辩解的话,琴鸣一响,眼前景象的飞速略过,变得模糊,变得发散,等大脑意识到身体停下时,你作为鬼最脆弱的部位正被一条狰狞的骨鞭死死吊住,骨刃扎入皮肉,绽放出一圈鲜艳的红花。
“想活吗?”
无惨记录下实验的最后一笔,钢笔尖锐的端戳进你的脸,红与黑交混,是鳄鱼撕咬猎物所迸发出的血。
“…想…”你看着无惨,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眼眉却皆皆下瞥,无一不憎恨不甘。
“我想…大人,我想…求您,让我杀了他们…”
无惨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血红色眸的中龟裂状的瞳孔如他本人一般,疯狂、清晰而滚烫。
他把钢笔抽出,冰凉的皮肤贴着你的前额,“现在,让我听听你的忠心。”,他说,笔尖落点你的眼球。
“你能为我做什么事?以你现在的能力,能做到什么事?”
无惨平静地发问,而在数月之前,他以同样的姿态吞吃了除魇梦以外的所有下弦,这都是你在吃掉魇梦“物品”时所看到的记忆。
魇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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