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令把药粉混上少许的酒抹在纱布上:“可能很疼,但我可以让你闭嘴。”
石墨有些没理解她的意思,药布刚贴近他手臂的那一刻他就疼的叫喊起来,两秒后又失了声。
“嗯,安静多了。”
石墨疼的手舞足蹈却喊不出来,憋屈的要命。
等到胳膊上的伤口涂满药,石墨感觉自己的命都没了半条。
秦殊令解开了他的噤声:“嗯,消毒的步骤十分重要,这是032用事实告诉我的,所以你也不要怪我,毕竟一时的疼痛总比破相好些。”
石墨捂着手臂看着她:“令姐姐,你难道没发现少了个人吗?”
秦殊令一边掀开他的衣服一边说:“他手腕上带着我的晶石,我知道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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