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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在青石板上打着旋儿。九王府角楼的琉璃瓦上一岁大的霜儿扒着雕花栏杆,发间金蛤蟆吊坠随小脑袋晃悠,掌心漫出的光点如蛛网般缠向宫门——午门城下早挤了三千多人,最前头的王大爷举着粪叉,叉尖挑着幅灵泉布横幅,锅底灰写的"夏神医当政,泻药管够"八个字在雾里晃荡。
"娘亲你看!"霜儿奶声奶气拍手,半空的光点忽然聚成"便秘克星"四个荧光字,像撒在雾里的星星。旁边乳母怀里的泉儿突然打了个喷嚏,掌心里的灵泉水化作细雨飘落,不偏不倚浇灭了酸儒张生手里的火把——那家伙正举着"女子不得干政"的木牌往火上凑呢。墙根下的夏紫月扒着宫门门缝往外瞧,一眼瞅见卖豆腐的李婶挎着竹篮,里头五彩玉米粒晃得人眼晕——正是上个月完颜烈养的那只会唱歌的灵泉鸡爱吃的食儿。
"夫人,这可是民心所向。"萧景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玄色大氅扫过宫墙上的灵泉水纹。他指尖擦过她手背,忽然低笑:"两年前在侯府门口,您可是说'直播卖药成,直播治国不成',如今怕是要食言了。"话音未落,霜儿的光点"嗖"地缠上他发冠,在冠顶绣出亮闪闪的"真香"二字,泉儿则用灵泉水在地面勾出歪歪扭扭的"娘亲最棒"。
"王妃娘娘!"王大爷的粪叉重重顿在青石板上,震得砖缝里的灵泉蛙"呱呱"叫,"您用灵泉水泡的'通便枣',治好了我娘十年的老便秘!"他身后的货郎举起扁担,上头挂着夏紫月画的"肠道保健操"图解——巴掌大的黄纸早被摸得发亮,如今谁家茅房墙上不贴着一张?
"女帝登基,厕所不空!"李婶掀开竹篮盖,除了玉米粒,底下还压着张药方。二十只灵泉蛙突然从人堆里蹦出来,每只背上都驮着个巴掌大的光点打印机,"滋滋"吐着新传单:"夏女帝在位,灵泉随便喝,便秘痔疮全管——还送青蛙按摩!"霜儿看得直拍小手,指尖光点飞过去,给每只蛙都戴了顶迷你"宣传委员"帽。
"还有我!"打更的刘老汉举着个灵泉夜壶冲上前,壶身上的光点正闪着"起夜少了三分之二"。"九王妃调的'缩尿散',让我总算能睡个囫囵觉了!"泉儿"咯咯"笑着拍手,掌心里的灵泉水突然在夜壶里泛起涟漪,映出刘老汉半夜偷喝灵泉酒的模样,惹得百姓们笑作一团。
"张生别烧了!"有人抢下酸儒的火把,"夏神医连我家猪的消化不良都治好了,比你那之乎者也管用!"夏紫月望着人群里举着"灵泉兽医证"的农户,忽然想起上个月用灵泉水喂鸡的事——如今京城满大街都是会唱《通便小调》的灵泉鸡,下的蛋敲开都带着淡淡泉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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