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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士的长枪如林逼近,与赵虎等人的兵刃相撞迸发火星。
镇北侯猛地扯紧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发出嘶鸣,震得围观百姓纷纷后退。
“战王又如何?”
他赤红着眼眶嘶吼,“这边城方圆八百里,本侯的令旗就是王法!”
霍廷渊剑刃轻转,将瑟瑟发抖的公子哥甩向一旁,玄色披风猎猎作响:“看来镇北侯府的獠牙,该有人替陛下磨一磨了。”
看着霍廷渊周身透着杀气,镇北侯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艰难滚动。可他瞥见周围甲士握紧兵器的手,心底涌起多年盘踞边城的狂妄,竟抽出佩剑直指霍廷渊:“就算你有令牌又怎样?这边城的守军都是本侯的人!”
他话音刚落,城头突然传来梆子巨响,数十张强弩对准了街道。
夜无痕摇着折扇的动作顿住,桃花眼危险地眯起:“看来侯爷是铁了心要造反?”
纪云夕抬手示意众人暂避,目光扫过城头甲士胸前的狼头纹章 —— 那正是镇北侯私养的死士标志。
她突然轻笑出声:“侯爷可知,您的宝贝儿子身上,现在沾着什么?”
公子哥闻言惊恐地望向自己的衣襟,才发现方才被纪云夕触碰过的地方,不知何时已染了一抹诡异的青黑。镇北侯脸色剧变,挥剑的手微微颤抖:
“你对他做了什么?!”
纪云夕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不过是点见血封喉的毒,解药嘛……”
她瞥向霍廷渊“就看侯爷怎么选了。”
镇北侯的剑尖剧烈震颤,在公子哥脖颈处划出细如游丝的血痕。他死死盯着纪云夕指间晃动的玉瓶,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你敢!”
可余光瞥见儿子脸上泛起的青灰,握剑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垂落几分。
“我有何不敢?”
纪云夕缓步上前,素白裙裾扫过满地碎石,“边城天高皇帝远,侯爷怕是忘了,大乾律法里‘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她将瓷瓶抛向半空,玉色瓶身在夕阳下划出冷冽弧线,“解药落地之时,就是令郎毒发之刻。”
围观百姓中爆发出压抑的惊呼,镇北侯的甲士们面面相觑,长枪阵列出现细微动摇。
紫袍男人额角青筋暴起,咬牙说道:“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
纪云夕将瓷瓶轻轻抛起又稳稳接住,清脆的碰撞声在死寂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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