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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碍事。” 赵峦看都没看他，只是死死盯着黑豹，“马文山现在在哪？”
“应该还在 PQ 市。” 黑豹皱起眉，“你想干什么？”
赵峦没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抖出最后一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的火苗在他眼底跳动，映出半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替我哥报仇！” 他猛吸一口烟，烟雾从鼻腔里喷出来，“黑天鹅不敢碰北洪门，不代表赵家没人敢。”
说完，他就要转身走向门口。
赵峦的指尖刚要碰到冰冷的门把手，走廊里极轻的呼吸声突然钻入耳朵。那声音刻意放轻，却掩不住鞋底摩擦地砖的沙沙声 —— 至少有五个人，正屏住呼吸贴在门外。
“门外有人！” 他压低声音，右手瞬间按住腰间的弹簧刀，左手示意黑豹别动。
黑豹的瞳孔骤缩，军人的本能让他立刻蜷起左腿，右手悄悄摸到枕头下的短铳。旁边的小弟刚从膝盖的剧痛中缓过神，咬着牙踉跄着扑到门后，后背紧紧贴住墙壁，指节因为紧张而发白。
“咔哒 ——”
门锁转动的声音像惊雷在病房里炸响。一道黑影举着砍刀探进来，刀身在应急灯下发着寒光，正是北洪门标志性的宽背砍刀。那人显然没料到屋里有埋伏，刚迈出半步，就被赵峦瞅准时机猛地冲出。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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