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盯着他眼里的血丝,突然觉得眼前的刀疤李陌生得可怕 —— 当年那个会把最后块干粮分给弟兄的汉子,怎么变成了被胜利冲昏头脑的赌徒?他深吸口气,声音沉得像压在箱底的枪:“陈少是怕你把黑天鹅拖进泥潭。北洪门不是毒蝎,马文山背后是整个北洪门,真撕破脸,咱们在 TJ 的码头、NJ的赌场、JS 的地盘,哪个能安生?”
“安生?” 刀疤李把 AK 往桌上一掼,弹匣滑出来砸在老周脚边,“当年老爷子教咱们的是‘有仇必报’,不是‘遇事就跑’!” 他抓起桌上的AK,“我刀疤李在这,HB 就是黑天鹅的地盘,谁也别想抢!”
老周看着他手里的AK,突然觉得喉咙发紧。窗外的阳光照进办公室,在武器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可这满屋的军火在他眼里,都变成了战堂成员的墓碑。他知道刀疤李听不进劝了,只能对着门外扬声道:“鹰堂的人守住楼梯,谁也不准上来!”
刀疤李猛地抬头,眼里的不满像刚开刃的刀:“老周,你想动硬的?”
“我是来救你的。” 老周摘下眼镜收好放到西服内兜里,指节泛白,“等马文山的人到了,你就是有一仓库的 AK,也得变成筛子。”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离,原本流动的微风也骤然停滞,整个空间都变得异常凝重。人们的呼吸声似乎都被压抑住了,没有人敢轻易打破这片沉寂。
唯一的声响来自于墙上的时钟,它那单调的“滴答”声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每一声“滴答”都像是在无情地倒数着这场无谓厮杀的最后时间,让人感到一种无法逃避的紧张和压迫。
𝙸B𝙸𝐐u.v𝙸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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