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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间，陈默再次约了欧明责见面。黑天鹅夜店的 VIP 包厢里，低音炮的震动透过真皮沙发传来。陈默刚开了瓶 1982 年的拉菲，欧明责已经自己倒了半杯，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随着两人这几次的见面，两人相互了解加深，防备逐渐消弭。欧明责和陈默相互的称呼也开始略显随意，陈默称呼欧明责为欧子，欧明责则称呼陈默为老陈。
陈默晃着酒杯笑："欧子你这背景，谁敢动你？" 两人碰杯时，水晶杯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几天的接触让彼此间的客套渐渐褪去。陈默从内袋掏出个烫金礼盒，推到欧明责面前 —— 礼盒内金卡泛着冷光，正面的黑天鹅徽记在灯光下流转着金属光泽。
"这是？" 欧明责挑眉拿起金卡，指尖触到背面 "CM" 缩写的刻痕。
"黑天鹅的定制金卡。" 陈默抿了口酒，"拿着它，如果你有需要，只要你拿着这张卡，到任何有黑天鹅势力的地方，黑天鹅的人都会对你提供帮助" 他看着欧明责瞳孔微缩，补充道，"不管在哪个地方，只要有黑天鹅的人，都好用。"
欧明责嘴角突然上扬，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仿佛对老陈的礼物非常满意。他迅速地将那张金卡塞进自己的钱夹里，然后拍了拍钱夹，似乎在感受金卡带来的重量和满足感。
“老陈啊，你这礼可真是太重了！”欧明责笑着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欣喜。然而，他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呢，我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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