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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分牌上的数字像灼热的烙铁——湘北67比44三浦台,但三浦台替补席突然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190公分的内藤铁也正用手掌拍打厚实的胸肌,150公斤的身躯让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吱呀声,他刚在底线完成一次肩撞赤木后的单手劈扣,将分差强行拉回23分。汗水从他剃得很短的发茬间渗出,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在球衣领口,眼神里的暴戾几乎要冲破眼眶。
“樱木花道,替换木暮公延!”
裁判的哨音刚落,红色的身影已如离弦之箭冲入场内。樱木花道扯开额前的发带重新系紧,发带摩擦头皮的声响在喧嚣中格外清晰。他踏过中圈时,鞋底与地板的摩擦声带着独特的节奏——那是融合了陆川记忆里赛场上的冷静步伐。
“喂!红毛小鬼!”内藤铁也横跨两步堵在樱木面前,喉结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咆哮,“刚才在替补席吼得很响啊?现在敢不敢跟我撞一下?”
樱木没抬头,只是将篮球在指尖转了一圈。球体与皮肤接触的瞬间,他手腕突然发力,篮球以刁钻的角度从内藤腋下穿过,擦着地板滚向弧顶的宫城良田。“砰”的一声,宫城接球起跳,假动作晃飞防守者后将球高抛——樱木早已启动,在罚球线内一步蹬地跃起,身体在空中舒展如猎豹,右手抓球从脑后划过,以一记战斧劈扣砸得篮筐剧烈震颤。
“72比44!” 记分牌的数字跳动时,樱木落地的膝盖微微弯曲,脚踝处的肌肉如弹簧般收缩缓冲,这是陆川前世无数次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内藤铁也瞪大眼睛,胸口剧烈起伏,他能清晰看到樱木落地后鞋底与地板摩擦出的细小痕迹。
三浦台发球,内藤铁也刻意放慢了运球节奏。他将篮球砸在地板上,每一次反弹都带着震感,仿佛要将木地板砸穿。樱木压低重心上前防守,膝盖弯曲到与地面平行,双手张开如捕兽夹。当内藤运球到三分线内时,樱木突然欺身而上,右手如毒蛇般探出——指尖擦到篮球的刹那,内藤猛地用肘部向后击打,却只撞到一片空气。樱木早已侧身躲过,同时左脚向前滑步,将内藤的运球路线封死在边线。
“啪!”篮球撞击边线的声音响起,宫城良田飞扑救球,指尖将球点拨向中场。樱木转身启动,红色球衣在灯光下拉出残影。他追上篮球的瞬间,左脚急停变向,鞋底与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声响,随后一个背后运球绕过追防的控卫,直奔篮下。内藤铁也怒吼着回防,庞大的身躯带起一阵风,却见樱木在禁区边缘突然收球,身体腾空时做出投篮假动作,待内藤跳起封盖,他手腕翻转,将球从内藤腋下传给跟进的流川枫。
流川枫接球后没有停顿,单脚起跳完成滑翔劈扣,74比44。他落地时,肘部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滴在地板上形成细小的红点,但眼神依旧冰冷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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