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深渊的抉择
夜风呼啸，空和派蒙沿着小路疾行，月光被乌云遮蔽，只有零星几颗星星提供微弱的光亮。派蒙飘在空身边，时不时担忧地回头张望。
"旅行者，我们真的要走得这么急吗？"派蒙小声抱怨，"连行李都没收拾..."
空脚步不停，声音低沉："越早离开越好。"
派蒙飞到空面前，拦住他的去路："等等！我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逃走？就算他们...对你有好感，也不至于要连夜逃离蒙德吧？"
空终于停下脚步，金色的眸子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黯淡。他深吸一口气："派蒙，我来提瓦特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荧。"
"我知道啊，但是..."
"找到她之后呢？"空打断派蒙，"我们会继续旅行，去往下一个世界。如果我在这里...和谁建立了那种关系，到时候要怎么选择？"
派蒙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空的声音越来越轻："是选择留在这个世界，还是和荧一起离开？我不想面对那种抉择，也不想让他们...将来痛苦。"
夜风吹动空的发梢，他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中："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一切都不要开始。"
派蒙看着空转身继续前行的背影，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只能默默跟上，心里沉甸甸的。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周围的树林越来越密。突然，空猛地停下，手按在了剑柄上。
"怎么了？"派蒙警觉地问。
空没有回答，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的黑暗。下一秒，十几个丘丘人从树丛中跳出，将他们团团围住！
"派蒙，退后！"空瞬间拔出无锋剑，剑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丘丘人发出怪叫，挥舞着棍棒冲了上来。空灵活地闪避反击，剑光如流水般划过，几个丘丘人应声倒地。但更多的丘丘人从黑暗中涌出，仿佛无穷无尽。
"怎么会有这么多？！"空咬牙抵挡着攻势，将派蒙护在身后。
派蒙急得在空中直跺脚："我去找人帮忙！旅行者你坚持住！"说完就朝蒙德城的方向飞去。
空没有精力回应，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战斗上。丘丘人的数量远超预期，他的体力迅速消耗。一个不留神，一根木棍重重击在他的背上，让他踉跄几步。
"呃..."疼痛让他的动作迟缓了一瞬，更多的攻击接踵而至。
就在这时，一个火球从侧面飞来！空勉强转身，却已经来不及躲避。炽热的火球直直撞上他的胸口，爆炸的冲击力将他掀翻在地。
"咳..."空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视野已经开始模糊。最后的意识里，他看到丘丘人们举着武器向他逼近，然后...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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