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张嘴想辩解,却被达达利亚拉住。雪豹凑到狐狸耳边低语:"别说了,越描越黑。那小混蛋在演戏呢。"
三人最终妥协,不情不愿地走到前面去,但每隔几分钟就回头看一眼,活像被抢了玩具的大型犬科动物。而散兵则享受着空的独家关照,时不时"不小心"踉跄一下,引得空紧张兮兮地搀扶。
"要不要我背你?"空真诚地提议,完全没意识到以自己娇小的兔族体型,背起一个猫族少年有多不现实。
散兵哼了一声:"少瞧不起人。"但紧接着又补充,"...不过如果你坚持的话,扶着我走也行。"
空立刻像得到圣旨一样,小心翼翼地扶住散兵的手臂。两人就这样慢慢前行,散兵几乎把半个身子都靠在空身上,毛茸茸的猫头时不时蹭过空的脸颊,引起一阵细微的痒意。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散兵突然说,鼻子在空颈间轻轻抽动,"不像那些臭烘烘的肉食动物。"
空被夸得耳尖发烫:"是、是吗?可能是昨天用的草药..."
"不是草药。"散兵的鼻尖蹭过他耳后的龙鳞印记,眼神暗了暗,"是...阳光的味道。"
这个形容让空心头一暖。很少有人会用"阳光"来形容他——大多数时候,人们提到他只会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他忍不住揉了揉散兵的猫头,手指陷入那柔软蓬松的紫色毛发中。
"阿散真会说话。"空笑着说,完全没注意到前面的三人组已经停下脚步,齐刷刷回头盯着这一幕,眼神一个比一个酸。
散兵享受了一会儿抚摸,突然打了个喷嚏——一个夸张到不自然的喷嚏,连猫尾巴都炸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空立刻紧张起来,手忙脚乱地解下自己的披风要给散兵裹上,"早上露水重,你伤口还没好,万一发烧..."
走在前面的温迪见状,立刻捂住胸口夸张地咳嗽起来:"咳咳!我突然也觉得不舒服..."
空头也不抬:"你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别捣乱。"
温迪如遭雷击,狐狸耳朵都耷拉下来。达达利亚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出声,但很快笑不出来了——空从包里掏出最后一块蜂蜜糖,毫不犹豫地塞给了散兵。
"那是我给你的..."达达利亚委屈巴巴地说,冰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活像被抢了鱼的大猫。
空理直气壮地回瞪:"阿散需要补充能量!你打猎那么厉害,自己再去抓只兔子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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