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达达利亚为视角哦。
性格会有些差别,毕竟在不同的环境里成长,性格应该也会不同,但性格会大差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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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骄阳与寒冰
安民历二十七年秋,北疆大捷的军队如一条铁甲长龙蜿蜒在官道上。
达达利亚骑在枣红战马上,橘色发辫被塞进铁盔,只余几缕不驯的发丝在风中飘扬。他眯起湛蓝的眼睛,望着远处地平线上渐次浮现的城墙轮廓——那是安民朝的都城,他三年未归的故乡。
"看你这副模样,倒像是打了败仗。"身侧传来低沉的嗓音。达达利亚的父亲——安民朝镇北大将军正用马鞭轻敲铠甲,铁面罩下露出一双与他如出一辙的蓝眼睛。
达达利亚撇了撇嘴:"父亲明知道我是嫌麻烦。每次凯旋都要搞什么献俘大典,那群文官念的骈文比蛮族的咒语还难听。"
"慎言!"大将军猛地拽紧缰绳,战马嘶鸣着扬起前蹄,"先帝驾崩才三月,新君初立,你这些话若被御史听见——"
"那位整日泡在后宫的昏君终于把自己玩死了?"达达利亚突然来了兴致,靴跟轻磕马腹凑近父亲,"我离京时就听说他连早朝都起不来床。"
铁甲包裹的拳头狠狠砸在他肩甲上,发出"铛"的巨响。后方整齐的军阵微不可察地骚动了一瞬,又迅速恢复肃静。三年来跟着达达利亚冲锋陷阵的亲兵们早已习惯这对父子的相处方式。
"你!"大将军从牙缝里挤出字句,"进了城直接跟我去太极殿面圣。若敢胡言乱语——"
"知道知道,家法伺候嘛。"达达利亚满不在乎地摆手,忽然压低声音,"说起来,新帝是谁?该不会是那个只会斗蛐蛐的三皇子吧?"
回应他的是父亲突然扬起的马鞭。达达利亚早有预料般俯身贴马,鞭影擦着头盔掠过。这个动作他从小练到大,熟练得如同呼吸。
"是七皇子。"父亲的声音忽然变得复杂,"荧惑公主的胞兄。"
达达利亚身形一僵。三年前离京那夜,朱雀大街上漫天纸钱与血色嫁衣的画面倏然刺入脑海。那时他跪在暴雨中的宫门外,求父亲动用兵符拦下和亲的鸾驾,最终只换来二十军棍和北疆戍边的诏令。
"原来是他......"达达利亚无意识地摩挲着马鞭上的旧伤疤。那个总是安静站在宫墙阴影里的金发少年,如今竟成了九五之尊?
𝐈 𝘽𝐈 𝑸u.v 𝐈 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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