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旅者空打断他，"至少那是个机会！"
深渊空的眼神变得危险："那一刻你会被彻底撕碎。这个世界会拒绝你，而你没有足够的力量抵抗。"
"我不在乎！"旅者空提高了音量，"我不能永远被困在这里！"
"你可以。"深渊空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的力量可以保护你不被排斥。"
旅者空奋力挣扎："放开我！你没有权利囚禁我！"
深渊空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他拉得更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错。
"我当然有权利。"深渊空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是我的，另一个世界的我。我不会让你去送死。"
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旅者空的怒火。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他猛地推开深渊空，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其实不过是个自私的混蛋！你只是不想失去一个有趣的玩具罢了！"
深渊空的表情瞬间阴沉如雷云。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骤降，连光线都变得暗淡。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人不寒而栗。
旅者空知道自己踩到了对方的雷区，但此刻他已经不管不顾了："我说你是个自私的混蛋！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只在乎你自己的控制欲！你和那些天理的走狗有什么区别？"
最后一句话出口的瞬间，旅者空就后悔了。深渊空的眼神变得如此可怕，仿佛有实质的黑暗在其中翻涌。
"很好。"深渊空缓缓点头，声音冷静得可怕，"既然你这么想走，那就走吧。"
他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做了个"请"的手势。旅者空愣住了，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让步。
"真...真的？"他小心翼翼地问。
深渊空冷笑："当然。门就在那里，没人会拦你。去追逐你的裂隙吧，看看这个世界会怎么'欢迎'你。"
旅者空犹豫了。深渊空的态度转变太快，反而让他心生警惕。但回家的渴望最终战胜了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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