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周耀阳的房门被敲响。
他向来嗜睡,无论白日里有多大的烦心事,只要闭上房门,就仿佛与世隔绝,不再过问世事。
下人们也很识趣,从不敢在深夜打搅,纵使天大的事,也会等到天亮再进行汇报。
若有人敢在深夜敲门,那一定是活腻了。
“笃笃笃”敲门的声音已连续响了数十下。
周耀阳坐起身,闭目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已没了疲倦,取而代之的是凶厉的杀气。
他从枕头下抽出短刀,这把刀长约一尺,寒意森森,没有刀鞘。
“说过多少次,睡觉时不要打扰,净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他紧紧攥着刀柄,刀尖向前,心里已起了杀心,如果敲门的下人给不出合理解释,他持刀的手就轻轻往前一挺,送其归西,以泄愤恨。
堂堂大户人家的少爷,杀一两名家丁根本不算事,大不了像以前一样,将尸体丢进河里,给家属一些抚恤金,随意搪塞几句就过去了,他很有经验的。
从床头到门口这短短的距离,周耀阳已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泄愤的方法。
当他骂骂咧咧拉开房门的那一刻,他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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