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话音刚落,赵德便紧接着说道:“纳兰啊,我也知道我家二郎平日里的确有些放荡不羁,但他毕竟是我赵家的嫡子,从小就被我们宠着,在府里那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半点委屈啊!可如今呢,他才刚跟你成亲没多久,就莫名其妙地进了衙门,还挨了一顿板子,这叫我这个当爹的如何能不心疼呢?”
赵德一边说着,一边还假惺惺地用手揉了揉眼睛,似乎是在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纳兰见状,心中不禁冷笑一声,这对夫妻还真是一唱一和,配合得相当默契啊!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明摆着就是想从她这里捞点好处。
纳兰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对狼狈为奸的夫妇,心中暗暗骂道:“真是一对贱女配贱男,简直就是绝配!”就在这时,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王丞相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刚想替纳兰说几句话,却被纳兰给打断了。
纳兰深吸一口气,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赵侯爷、李夫人,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你们今天大驾光临,究竟是来关心我夫君的伤势呢,还是来质问我的呢?”她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然而,李氏根本就不想再跟纳兰继续周旋下去,她直接撕破了脸皮,毫不掩饰地说道:“我们质问你又怎么了?虽然二郎是入赘到你们欧阳家,但他可不是卖给你了!今天他在衙门里所受的这些罪,你必须得给个说法!少了一万两银子,这事就别想这么轻易地了结!”
纳兰重重的放下手中茶盏,“好大的口气,一万两银子,你们当我欧阳府是你侯府的钱庄吗?开口就要钱。回门之日,便已拿走了3万两,如今又上门来要一万两,你们可真敢开口要啊。”
李氏被纳兰呛得脸色涨红,指着纳兰骂道:“你这毒妇,二郎受了这么大委屈,你给点银子补偿怎么了?这点银子都舍不得花,你还有脸招赘婿。”
赵德也在一旁帮腔:“纳兰,你若不给这一万两银子,传出去怕是要说你欧阳府薄待我赵家二郎,到时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
纳兰重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尤其是赵德,自己的亲生儿子受伤,到现在他从未问过一声,赵慕伤势如何,一上门,开口便讨要银子,果真够狠
王丞相坐在一旁停不下了,直接抓起茶盏,狠狠的摔在地上,“赵德,你可真是长脸了,我妹妹那么多嫁妆,你既然还舔着脸找我外甥媳妇要银子,我妹妹当初是眼瞎了,嫁给你,你还让她唯一的儿子入赘,你够狠啊,是真当我王家死绝了吗?”
赵德本来还胜券在握的理着胡须,听到熟悉的声音,他一失神,揪下几根胡子,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看着王丞相说道:“王佑?”
李氏一时没有记起王佑,但是听到王家,她忍不住嗤笑一声说道:“王家,你说得是那个王家,定国公王家吗?他们无人在京,没有任何势力,你别再这里打着王家的幌子吓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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