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反应更为剧烈!
“嗤——!”
仿佛滚油泼入雪地!那墨绿色的粉末瞬间剧烈地翻滚、冒泡,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深绿,变得灰败!一股比之前浓郁十倍的、令人作呕的咸腥恶臭猛地爆发出来!
“看到了吗?”苏砚的声音如同冰锥,刺入两名死士的心底,“你们引以为傲的毒镖,你们赖以淬炼身体的毒盐,在我主上掌握的力量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这‘盐蚀骨’的滋味,你们自己也在日日品尝!你们的主子,根本没把你们当人看,只是把你们当成了用毒盐泡出来的、会咬人的毒虫!”
这番展示,配合着那无法作假的剧烈反应和刺鼻恶臭,彻底击溃了那名桀骜死士的心防。他眼中的凶狠迅速被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取代,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另一名被灼伤眼睛的死士更是发出痛苦的呜咽。
“现在,”苏砚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告诉我,你们在京城的老巢在哪里?那晚逃走的‘盐掌’是谁?你们是如何得到永丰盐场‘黑水潭’的毒盐的?说出来,我或许能解你们身上的盐毒之苦,给你们一个痛快。否则…”他拿起那块还在冒着泡的墨绿毒盐,目光冰冷地扫过他们溃烂的伤口,“我不介意让你们尝尝,被这玩意儿从里到外蚀骨销魂的滋味。”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两名死士的心脏。死亡的威胁尚可硬撑,但那日夜折磨、如同跗骨之蛆的“盐蚀骨”之苦,以及眼前这能将毒盐轻易瓦解的恐怖力量,彻底瓦解了他们的意志。
“我说…我说!”那桀骜死士崩溃了,声音嘶哑绝望,“我们…落脚在城南‘永丰货栈’的地下暗仓…那晚…那晚是‘黑鹫’大人!他是‘天狼卫’的副统领,奉…奉大祭司之命潜入京城…黑水潭的毒盐…是…是赵管事…永丰盐场的赵奎…定期通过漕帮的船…运给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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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苏砚带着一身地窖的阴冷气息,快步走进沈云昭静养的暖阁。林妙手刚为沈云昭施完针,她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锐利如初,正倚在榻上,看着一张京城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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