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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萌怀疑，大鱼是不是在她家装监控了。
什么用你没生儿子，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你，让你觉得愧对于他。
测试背面却详细解释了，生男生女，男性责任更大。
渣男就是想在精神上打击你。
什么渣男会定期一段时间不在家之类。
背面的解释是，他在其他地方还有一个家。
什么渣男不喜欢你跟他的朋友接触，是因为害怕东窗事发。
什么渣男喜欢家暴，事后却会把责任怪在你的头上，因为你不听话，他才会没控制住自己。
还有很多……
每一条，她爸全中！
杨萌想起余蕾偶尔对她说过的某些话，心中倏地一紧。
大鱼，是不是在点她？
而且文中的主角都姓‘汤’，还敢不敢再明显一点？！
是嫌她的‘杨’是木头，呆愣，让她要像水一样灵活，才不会被人欺负么？
杨萌完全没觉得相信好友，怀疑亲爹有什么不对。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大鱼是不会害她的。
而且，想让杂志社配合，做这样一个系列，是不容易的吧？
大鱼肯定付出了很多。
好像是从开学起，大鱼就让她给妈妈读报了，原来，都是为了今天。
杨萌的眼睛有些发酸，大鱼，真是，用心良苦。
不过，她看懂了，妈妈听懂了吗？
杨萌瞄了眼还在低头织毛衣的妈妈，看不出什么情绪。
杨萌有些犹豫，要不要点明呢？
妈妈会信吗？
若是不信，大鱼做了这么多，岂不是白费了。
最终，杨萌还是决定赌一把，长痛不如短痛。
杨萌故作轻松道：“妈妈，你上次买的房子怎么样了？”
杨妈妈手中动作顿了顿，才道：“嗯，明年初交房，写的你的名字。”
“妈妈，你对我真好。”
杨萌干巴巴的笑着，还想再说些什么，杨妈妈头也不抬的赶她走。
“好了，太晚了，去睡觉吧。”
杨萌听着妈妈的声音有些不对，心中有了答案，便将杂志放在一边，“那，妈妈我去睡了，您也早点休息哈。”
等杨萌离开，杨妈妈才缓缓抬头，往日温柔的眼中是一片猩红。
她拿起女儿放在一边的杂志，缓缓翻开，手指忍不住轻颤。
三个故事，她看得很慢，也很仔细，在第二个故事上，她停顿得尤其久。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她才有些踉跄地站起来，将书拿到灶台上，打燃炉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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