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厉寒嘴角噙着笑意,早知道说这些事情能让秦初开心,他早就主动提了。
“初初,你把手机放在枕头边,然后闭上眼睛,就当听睡前故事。”
“这也太奈斯了!”
秦初听薄厉寒的照做,把手机放在枕边,闭上眼睛。
“赵淮逸是京市人,他因为被家里逼婚,知道我在川市,所以连夜跑来过来投奔我。”
“然后呢然后呢?”秦初虽然闭着眼睛,但一点睡意都没有,越听越兴奋。
“然后我就帮他瞒着家里人,让他在川市度过了一段自由清闲的日子。”
直到前两天,他主动联系赵淮逸的父亲,赵淮逸的好日子也就彻底到头。
“那他怎么又回去了呢,是想通了吗?”
“也不是,反正他现在天天不是在相亲,就是在相亲的路上,如果快的话,我很快就能收到赵家发来的婚礼请柬了。”
薄厉寒当然不能跟秦初说,是他从中作梗,故意把赵淮逸送回京市。
“那也是挺可怜一孩子,出生豪门身不由己,被家族当成联姻的工具。”
秦初感慨。
“希望淮逸哥相亲能遇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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