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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认定我是皇甫坚寿?难道我与他相似?”
“我比他英俊多了!”
“我认出了你的衣服!”
“衣服相同便是同一人?”
王也无奈,这是什么荒谬逻辑。
“衣服、年龄、身形相近,又有资格进入‘脍鹿居’,不是皇甫坚寿还能有谁?”
“这么一说,倒也有理!”
“这也太巧了!”
“我如何能证实自己非皇甫坚寿?”王也疑惑道。
张宁已陷入昏迷。
王也同样筋疲力尽,撕布反绑张宁之手,坐于旁侧喘息恢复。
“我的鸣鸿刀呢?”
他突然忆起,刀已失踪,不知何时遗落。
欲寻,却力不从心。
且未知那女子是否有同伙将至。
王也心烦意乱至极。
鼻尖忽感凉意,触及,是水。
抬首望向天空,暮色已沉,大雨迫近。
先前只顾与张宁争执,未留意天色变化。
望一眼草地上昏迷的张宁,再顾盼四周荒凉之地,王也心中暗恼。
乌云蔽日,雷鸣电闪,大雨倾盆。
田野间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弥漫。
一座废草棚内,王也头带淤青,赤身倚门,口衔狗尾草,愁容满面望雨。
张宁卧于杂草垫上,双目紧闭,呼吸平缓,沉睡之中。
偶尔睫毛轻动,黛眉微蹙,随即舒展。
雷鸣轰鸣,震耳欲聋。
张宁低语,猛然惊醒。
环顾四周,心惊,欲起身却觉左肋剧痛。
更令她惊骇,自己衣衫尽失,而王也的衣物与自己的衣物共覆其身。见王也仅着亵裤,赤身相对,她顿感寒意刺骨,四肢冰凉。
终究失身于他!
张宁面色惨白,心如死灰。
她咬牙欲趁王也不备,与之同归于尽,然稍动则疼痛难忍,冷气直透心底。
“好些了吗?”
王也闻身后动静,问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
“你禽兽不如!”
张宁情绪激动,伤口扯痛,泪光点点。
“你自己没感觉吗?”
“不脱你衣物,如何疗伤?”
“不感激我也罢,还出口伤人!”
“好心没好报!”
他怒不可遏。
此生除母亲外,未有女子敢如此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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