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轻微脑震荡,回去好好休息,再不能受到任何刺激了。”大夫放下手上的片子,仔细叮嘱。
周晏平也认真记录。
脑震荡会耽误长途飞行,所以他最近确实需要谨慎一些。
出了医院,江诗语的司机在门口等着,看他出来了,赶忙上前搀扶。
“周先生,江总让我送您回去。”
周晏平摆摆手,推开了司机的搀扶,“不用,我自己回去。”
司机一脸为难,“先生,您就别为难我了。”
街道对面那辆黑色商务车正打着双山,周晏平用余光扫了一眼,对司机说,“回去跟你们江总说,之前可是她亲口说的不用我回去了,我会遵守承诺,你走吧,你的车挡住我叫的车了。”
司机一脸为难,但好歹有了说辞,最后还是开车走了。
等到车走远,那辆上午才开过来。
“周先生,”梁秘书恭敬地一点头,抬头就看到了周晏平脸上和身上的伤,“您这是……”
周晏平摆摆手,“不是大事。”上了车,梁秘书坐在副驾上,跟他汇报国外学姐的一些信息和两人结婚时的一些筹划。
“安总的婚纱是在国外找设计师紧急定制的,您的礼服,安总说,您曾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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