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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抓起地上的天杖,杖头的金光再次亮起。丝线在金光中蜷缩成球,却没有退去,反而越聚越多,在冰面上织成一张巨网。“天杖的力量快耗尽了。”他看向牌坊,“必须立刻穿过冰湖!”
胖子背起张海杏:“胖爷我开路!”他踩着冰面向牌坊冲去,丝线像潮水般涌来,却在距离他半米处被天杖的余光弹开。吴邪紧随其后,举着天杖为众人开辟出一条通路。
穿过牌坊的瞬间,所有丝线突然消失,冰湖的震颤也戛然而止。隐沙落的村落出现在眼前——石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谷里,屋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烟囱里却没有炊烟,寂静得像座坟墓。
“董灿住过的石屋在最里面。”吴邪指着山谷深处,那里有座比其他石屋高大的建筑,屋顶插着根褪色的狼牙旗,“卷轴上说,他把夜王的弱点刻在了屋梁上。”
众人刚走近石屋,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漆黑一片,隐约能看到地上铺着张兽皮,上面绣着红衣女人的图案——四肢反长,眉眼却温柔得像在笑。
“是董灿绣的。”张海客摸着兽皮上的针脚,“西南张家的男人都会这手艺,用来记录重要的事。”他指着图案角落的小字,“他说‘夜妇非妖,骨殖藏于血池’。”
“血池?”胖子翻着石屋里的陶罐,“难道就是张起灵当年封印夜王的地方?”
石屋突然晃动起来,墙角的火把剧烈摇曳,墙上的影子扭曲成夜王的形状。吴邪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又响起那个女人的轻笑——幻觉又来了。但这次他没有挣扎,反而闭上眼,在心里默念张起灵的样子:那个在雪地里抱着冻兔子的身影,那个在湖底举起本命骨的侧脸,那个永远沉默却总能在绝境中伸出手的人。
“醒了?”
吴邪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石屋的地上,胖子正用雪给他擦脸。“你刚才突然晕了,嘴里还念叨着小哥。”胖子递过来块压缩饼干,“海客在屋顶发现了个密道,直通后山的血池。”
密道狭窄潮湿,墙壁上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铁锈般的腥气。走到尽头,眼前豁然开朗——是个圆形的血池,池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红光,中央的石台上跪着具红衣女尸,四肢果然反长,胸口插着把青铜匕首,匕首柄上刻着“董灿”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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