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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脸色一变:“你疯了?那地方现在是禁地!去年有个科考队进去,就没出来过,后来搜救队只找到几具白骨,身上的肉全被什么东西啃光了。”她顿了顿,“不过要说线索,你可以去邮局问问。马家搬走前,往山外寄过不少东西,邮局的老陈或许知道些什么。”
谢过老板娘,吴邪和胖子往邮局走。雪越下越大,脚下的路结了层薄冰,走起来咯吱作响。胖子喘着粗气:“我说天真,这马家邪乎得很,又是迁坟又是毒地的,跟小哥那串珠子能扯上什么关系?”
“你没听老板娘说吗?蝎子沟的地变成了蝎子形状。”吴邪踩着冰碴子,“霍秀秀说月光石上的刻痕是蝎子,现在又冒出个蝎子沟,这绝对不是巧合。”他摸出怀里的珠子,在雪光下泛着青白的光,“而且张起灵当年既然掺和了马家迁坟的事,这里肯定有他要找的东西。”
邮局在镇口,是间低矮的土坯房,门口挂着个褪色的绿色信箱。老陈正坐在火炉边打盹,被吴邪叫醒时,揉着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说马家啊……”老陈咂咂嘴,往茶杯里续了点热水,“是有这么户人家,搬走前确实寄过不少包裹,都是些瓶瓶罐罐的,用稻草裹得严严实实。有一次我好奇,拆开一个看了看,里面是块黑色的石头,摸着冰凉,还带着股怪味儿。”
“寄往哪里的?”吴邪追问。
“大部分寄往吴州,还有几封寄到了长白山。”老陈翻出泛黄的登记簿,指着其中一页,“你看,收件人写的是‘张姓友人’,地址是长白山云顶天宫附近的一个小木屋。”
长白山。吴邪的心跳漏了一拍。张起灵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长白山。
“对了,”老陈突然想起什么,“他们还寄过一幅画,卷得很严实,说是要送给一个叫陈雪寒的画家。那画家就住在镇东头,画雪山画得可像了。”
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谢过老陈,转身往镇东头走。雪已经停了,夕阳把雪山染成金红色,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镇东头有间挂着“雪寒画社”木牌的屋子,门没锁,推开门一股松节油的味道扑面而来。
墙上挂满了雪山的画,有巍峨的主峰,有蜿蜒的冰川,还有些画着奇怪的符号,和月光石上的刻痕隐隐呼应。一个穿着沾满油彩的棉袄的年轻人正趴在画架上作画,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是张很清秀的脸,眼睛亮得像雪地里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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