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被轻轻推开时,客厅里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洛保站在门口,白大褂的领口还歪着,眼底带着浓重的红血丝,手里紧紧攥着那枚樱花发卡,边缘几乎要嵌进掌心。
“我都听到”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让他来吧,用他原本的样子,别易容,别伪装。”
小兰猛地站起来想扶住她,却被她轻轻避开。洛保走到客厅中央,目光扫过每个人担忧的脸,最后落在洛溪身上:
“姐姐,告诉他,我在以前爸爸的实验室等他。”
旧实验室的钥匙插进锁孔时,发出干涩的转动声。这里还保持着宫野老师在世时的样子,玻璃柜里摆着泛黄的实验报告,墙角的绿萝爬满了铁架,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洛保坐在靠窗的实验台边,指尖划过冰凉的台面。这里是她和阿慎小时候最常待的地方,他总在旁边帮她整理试剂标签,她则趴在台面上看他做实验,鼻尖萦绕着消毒水和樱花混合的味道。
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很轻,却让洛保的指尖猛地收紧。阿慎站在门口,没穿白大褂,只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胡茬没刮,眼下的青黑像晕开的墨,和记忆里那个干净挺拔的少年判若两人。
“保保。”他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洛保抬起头,眼眶瞬间红了。她没哭,只是死死盯着他,像要把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那晚,你对我做了什么?在我耳边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慎的喉结滚了滚,手指蜷缩成拳:“我……”
“还有那杯草莓牛奶,是你放的吧?”她打断他,声音微微发颤,“组织里总弥漫的安神香,每次我睡着后悄悄进来的人,在高处盯着我一举一动的眼睛……都是你,对不对?”
她深吸一口气,抛出更尖锐的问题,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刺:“你甚至假扮过琴酒,故意在我面前晃悠,看我吓得多厉害……阿慎哥,你有没有看过我洗澡?”
𝑰𝐵𝑰qu.v𝑰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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