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伟凑到孙教授身边,压低声音问:“你这学生,平时最擅长哪个工种?”
“哪个都擅长。”孙教授瞥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自豪,“上次在实验室,他用钳工手法打磨齿轮,精度比机床加工的还高。”
刘宏伟挑了挑眉,显然不太信——六大工种全精通?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可当他看到何雨柱拿起圆规,在图纸上快速画出机械手表的拆解图时,眼神瞬间变了——手表的机械结构比普通零件复杂得多,光是齿轮咬合的精度要求,就足以难倒不少资深技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实验室里只有工具运转的声音。何雨柱先用车床将钢材加工成表盘和表壳,指尖捏着游标卡尺反复测量,误差控制在0.02毫米以内;接着换焊工,用细如发丝的焊枪将细小的齿轮轴焊接到位,火星子在他手里像听话的萤火虫,一点多余的焊疤都没有;最后拿起锉刀,一点点打磨零件上的毛刺,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两个小时后,何雨柱放下最后一把工具,拿起组装好的机械手表——表壳是简约的银色,表盘上没有繁琐的花纹,只刻着纤细的刻度,指针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他拧上发条,将手表凑到耳边,“滴答、滴答”的声音清晰而均匀,再对照墙上的挂钟调整指针,误差不超过两秒。
“成了。”何雨柱捧着手表,走到孙教授和刘宏伟面前。
众人瞬间围了上来。王教授先接过手表,翻来覆去地看,眼神里满是惊叹:“这表壳的弧度,是用手工锉出来的?居然比机床铣的还规整!”另一位哈工大的教授则盯着表盘里的齿轮:“齿轮咬合间隙控制得这么好,运转起来一点杂音都没有,这手艺,比老钟表匠都强!”
最惊讶的还是刘宏伟——他年轻时也学过钳工,知道手工做手表有多难。光是那十几个细小的齿轮,就得用放大镜盯着加工,稍有不慎就会报废。可何雨柱不仅做出来了,还在表壳设计上别出心裁——那种简约又不失精致的风格,跟当时流行的“ bulky (笨重)”进口手表完全不同,一眼看上去就更显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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