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贾张氏得了好处,最多留易中海喝杯茶就催着走,今儿却破天荒地起身往灶台走:“一大爷您坐着,我给您煮个鸡蛋!家里还有点红糖,给您冲碗糖水!”她心里打着算盘:易中海肯这么贴补,以后指不定还有用得上他的地方,总得表现得热络点。
没等水烧开,贾张氏就凑回桌边,搓着手道:“一大爷,我跟您说个实在话——今儿这捐款就收了两块多,全是何大清那老东西搅和的!他这么一闹,以后您再组织捐款,街坊们肯定都不敢多捐了,这可怎么办啊?”她最在意的不是面子,是实实在在的好处,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捞不到捐款,就急得上火。
易中海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眉头又皱了起来。他何尝不知道这个理?现在他在院里的威望,也就够牵头组织个自愿捐款,真要强迫谁出钱,别说街坊们不答应,连街道办那边都没法交代。可贾家的窟窿总不能不管,他心里正犯愁,忽然想起昨天全院大会上,何雨柱回来时的模样——何大清油盐不进,说不定能从他儿子身上找突破口。
“昨天柱子回来了,你瞧见没?”易中海放下茶杯,语气放缓,“何大清和陈娟那模样,像是特意给柱子接风洗尘,估摸着柱子最近没少忙。”
贾张氏点点头,眼神里带着点疑惑:“是啊,自打柱子搬出去,就少见他回院了。以前他在鸿宾楼当灶师傅,听说待遇不错,现在公私合营了,不知道还在不在那儿干?”
这话倒是勾起了易中海的心思——他对何雨柱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那个爱帮秦淮茹、有点“傻气”的半大孩子。虽说后来柱子瞧着比以前成熟了些,但在他眼里,孩子终究是孩子,心肠软、好说话。要是能找何雨柱聊聊,让他去劝劝何大清,说不定这事还有转机。
更重要的是,何大清昨天把话说得那么死,要是不把这茬圆过去,以后他这个“一大爷”的威望肯定要受影响——连何家都管不住,还怎么管全院的事?思来想去,易中海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心里已经盘算好了第二天一早就去何家找何雨柱。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易中海就起了床。他没像往常那样去院外散步,而是揣着点刚蒸好的白面馒头,径直往后院何家走去——他想着带点东西过去,显得亲切些,也好开口说事儿。
何家的门是虚掩着的,易中海轻轻敲了敲,没一会儿,陈娟就穿着围裙开了门,手里还拿着块抹布,显然是刚打扫完屋子。
𝓲𝐁𝓲𝙌u.v𝓲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