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点头,把易中海的事儿说了。李保国听完,眼神严肃起来:“柱子,咱们干厨子这行的,讲究个‘眼明心亮’。出去帮厨,只管做饭,少问东问西,听见没?”这话他拜师时就说过,此刻又特意强调,可见其中分量。
“师傅放心,我记着呢。”何雨柱郑重点头。他见过太多因多嘴惹祸的厨子,李保国手下就有个师兄,当年在王府帮厨时多瞧了眼贵客的女眷,回来就被打断了手。
李保国见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你这孩子,天赋好是一方面,这心性才是最难得了。”他指了指旁边的灶台,“去把那锅老汤看着,别熬糊了。”
忙活到傍晚,何雨柱瞅着汤锅里的竹荪涨得饱满,才擦着手准备离开。路过药材铺时,他想起杨佩元的药膳快见底了,便拐进去称了些三七和当归。抓药的伙计认得他,笑着说:“何师傅,您这月来买药材的次数比我们掌柜的都勤。”何雨柱笑了笑,没接话,心里却盘算着明天去轧钢厂做完饭,得空再去趟学丰药馆,杨师傅用的百年人参可不能断了。
回到四合院时,夕阳正把影壁墙染成金红色。三大爷阎埠贵摇着蒲扇坐在马扎上,瞧见何雨柱回来,眼睛顿时亮了,像只发现米粒的鸡。
“柱子,今儿回来得早啊?”阎埠贵往旁边挪了挪,示意他坐下。
“今儿后厨活儿不多,师傅让早走会儿。”何雨柱放下药包,顺势坐在台阶上。
阎埠贵“嗯”了一声,蒲扇在手里转了个圈,状似随意地问:“柱子,你在鸿宾楼上班也有一个多月了吧?老板有没有提涨工资的事儿啊?”他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了缝,像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老东西的算盘,面上却不动声色:“涨了点儿,”他故意顿了顿,看着阎埠贵竖起的耳朵,慢悠悠地说,“老板瞧我家困难,又肯学,就多给了些补贴。”从最初的十八万旧币涨到现在的五十三万,除去伙食费,每月能攒下小三十万,这在普通工人家里已是笔不小的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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