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釜里的雉鸡在药汁中浮沉时,何雨柱正用竹筷拨弄着灶膛里的桑木柴。火星溅在青石板上,映得他额角的汗珠像碎钻般发亮。王行蹲在旁边添柴,鼻尖几乎要凑到锅沿,喉结随着升腾的药香不住滚动——那股混杂着党参、黄芪和野山椒的气味,让他暗劲巅峰的修为都忍不住气血翻涌。
“柱子,这味儿不对啊。”武师忽然直起腰,袖口下的小臂肌肉突突跳动,“我咋觉得丹田这儿火烧火燎的?”杨佩元坐在檐下闭目养神,闻言却笑出了声:“你小子别是馋疯了,这是柱子特意给你配的‘猛虎下山汤’,没点火气哪配叫药膳?”老人指尖叩着石桌,指节落下时带起轻微的气爆声,显然是方才那碗雉鸡参汤已见了效。
何雨柱用竹片撇去汤面的浮沫,铜勺碰撞陶釜的声响里透着股韵律感。他想起上午在鸿宾楼后厨,掌勺刘师傅偷偷塞给他的那张纸条——“西四牌楼有人卖‘老山货’,带足粮票”。此刻釜底沉着的半块狍子肉,正是用三斤精粉粮票换来的,肉质在药汁中舒展如棉,隐约可见细密的血丝纹路。
【厨艺+2,药理+2】
【厨艺+2,药理+2】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接连响起时,何雨柱正将最后一味“九节菖蒲”撒入锅中。这味药是他从李奶奶那里换来的,老人昨晚塞给他一小包药材时,袖口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从太医院旧址的墙根下挖来的,三十年以上的菖蒲根,市场价能换半袋白面。
“王叔,您可别把灶台给蹲塌了。”何雨柱笑着用胳膊肘撞了撞王行,却见武师眼睛直勾勾盯着陶釜,喉结滚动得像要把舌头咽下去。杨佩元见状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个紫檀木盒:“柱子,尝尝这个。”盒盖掀开时,露出块巴掌大的鹿肉干,纹理间透着琥珀色的光,显然是用陈年花雕腌制的。
陶釜突然发出“咕嘟”的闷响,药香瞬间浓得化不开。何雨柱眼疾手快地撤去柴火,蒸汽掀开锅盖的刹那,整座院子都笼罩在白茫茫的雾气里。王行“嗷”地叫了声,伸手就想去捞肉,却被何雨柱用锅铲拍开:“急什么?先给杨老盛第一碗!”
杨佩元接过陶碗时,碗沿的热气在他斑白的胡须上凝出层水珠。他吹了吹汤面,忽然屈指一弹,碗中汤色竟凝成道细线射向院角的石臼,“啪”地在石面上砸出个浅坑。“好小子!”老人眼中精光一闪,“这‘龙虎交汇’的火候,比太医院那帮老头子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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