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上灶没多久。”何雨柱垂下眼帘,指尖在裤缝上轻轻摩挲。窗外传来火车进站的鸣笛声,悠长而低沉。
易中海见状,连忙接过话头:“娄厂,柱子这孩子踏实,手艺也好,上次我去鸿宾楼,还见他炒了道松鼠鳜鱼,那刀工……”
“哦?”娄半城来了兴致,手指在桌面上敲出节奏,“下个月厂里要招待几位客人,原本想着去饭店,既然柱子有这手艺……”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何雨柱,“不知小同志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娄半城说的“客人”多半是上面来的领导,这种场合向来是非多。但转念想到贾东旭的转正考核,还有易中海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他点了点头:“厂长放心,我尽力。”
娄半城满意地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个牛皮纸信封:“这是何师傅这个月的工资,你点点。”信封沉甸甸的,何雨柱接过来时,能闻到纸张受潮的霉味。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易中海长长舒了口气。 两人走到车间门口,寒风卷着煤灰扑面而来。“柱子,多谢了。”他从兜里掏出盒大生产香烟,抽出一根塞给何雨柱,“贾东旭那孩子……唉,上次考核也是倒霉。”
何雨柱没接烟,只是看着远处高耸的烟囱:“师傅,考核的事……”
“下个月还有次小范围考核,”易中海压低声音,烟卷在指间晃悠,“娄厂给面子,你贾师弟的事,也算有了盼头。”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柱子,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
“师傅放心,”何雨柱打断他,语气平静,“挂路灯的事,咱不干。”他想起穿越前看过的老照片,那些挂在路灯上的黑影,至今想起仍让他背脊发凉。
易中海愣住了,随即哈哈大笑:“好!好一个‘挂路灯的事咱不干’!”他拍着何雨柱的肩膀,笑声在空旷的厂区里回荡,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鸿宾楼后厨,何雨柱正在处理一条黄河大鲤鱼。 菜刀在他手中上下翻飞,鱼鳞簌簌落在搪瓷盆里,在灯光下闪着银光。旁边的学徒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莴笋都忘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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