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试试人能不能飞升成神，如果试过还不能，那么我们再融合。”
“你想再度以肉身成圣？”
“上次成就了雪菲，而这次我将成就的只是自己。还有，你真是我的真身？我在昆仑大学的图书馆，查了古籍、典藏，真身通常在丹田、心窍两处，不可能出现在灵台，出现在灵台的多是灵根。
灵根是不可能化形，更不能拥有自己的神智，所以你不是我，那么就剩最后一个可能，你是有心人借我之体温养的神族。
为什么要借我的灵台、识海一温养你，你在我的十品功德金莲上修炼，可事后，你坐的那朵金莲反而晋级了。
我知道的功德金莲最高是十品，那么天外天是不是存在十品以上的功德金莲？”
五岁大小的金鸟首小孩笑了起来，“有趣！你是不是早就怀疑我？”
姜莹并没有否认，经历了雪菲、安琪的事后，她更会思考，有时候会阴谋化。“在你出现灵台之时，我确实欣喜，但后来越想越觉不妥，也暗自观察过你，发现你对我没有恶意，你长到五岁龄大小时，离开灵台进入识海，还助我的元神与精神体融合得更为凝实，元神、精神体在两个文明之间切换自如，不做任何影响。
因你的存在，让我获益良多。
元神因你的训练，自有一套修炼秘法。
我在淬炼体内空间时，听到一个声音说：‘为何不将此淬炼法用于修炼之中呢？’早前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想来，是你说话了。”
金鸟首小孩拊掌而拍，鸟面上竟露出了惊喜的情绪，“姜莹，你很聪明！”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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