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女在小学四年级，成绩很好，算账又快又准确……”
小雅为自己能帮上妈妈的忙很高兴，过年来买的人很多，准备的食材也多，从早上七点半一直忙到夜里九点半。
小雅以为自己的妈妈每一天都是这样，更加心疼她的不易，懂事地帮顾源洗衣，还给她按摩腰背。
顾源表示她的身体很好，腰一点也不酸痛，可不得装装样子。
正月十六，新店开张。
两个帮工正月十四就过来帮忙收拾。
店子忙忙碌碌，因早前有给老顾客宣传，开张这天一律七折优惠，生意火爆。
开学后，小雅依旧住在陈老师家，她给陈老师生活费时，陈老师说什么都不肯收，“上回给了生活费还剩了很多，我不能再收了。往后就照一个月300块的标准走，再多我是不收的。”
“陈老师，我家小雅现在是年级第一，你平时可没少给她辅导作业，这是你应得的，在外头请老师辅导可不得一个月二三百块钱，这钱不仅是生活费也是辅导费。往后照一个月500块钱，300是生活费，200是辅导班，你一定要收。”
“我一个人住，小雅和我一起住，还能多一个说话的人，再说平时小雅还帮我做饭、洗衣服、打扫屋子，我真不能收，我只收300。不瞒章大姐，我家日子也不宽裕，我挺佩服你的，受了那么多的罪，一直在保护自己的女儿，离婚也坚持带走小雅……”
陈丽的爸爸是军人，母亲是文工团的女兵，可是父亲执行任务牺牲后不到半年，母亲就改嫁了，走的时候还拿走了政府补给爷爷奶奶的抚恤金。
爷爷、奶奶跟着大伯、大伯母生活，虽然大伯、大伯母没有薄待她，从她六岁到二十一岁，一直都是寄人篱下。她时常想，如果自己也有一个像章秀芳这样的母亲，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多的罪，吃这么多的苦。
她上大一时，爷爷走了，两年前就连奶奶也走了，奶奶临终前托了自己的朋友给陈丽介绍对象，卫志强就是奶奶把关为她挑选的对象，直到她与卫志强的关系定下来，奶奶才在医院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其实那时候，她心里并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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