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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们都错了……”林墨的声音在识海中回荡,“平衡不是善恶对立,而是让贪婪与善意相互制约!”他抬手一挥,商道印玺化作万千契约符文,融入《混沌商典》的黑雾。奇迹发生了,黑雾开始褪去色彩,逐渐变得透明纯净。
黑袍老者的身影在光芒中摇摇欲坠,他终于露出恐惧之色:“停下!若让商道本源彻底苏醒,那些监察者会将所有修士的欲望……”他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商道本源殿的大门轰然洞开,十二尊散发着混沌气息的巨人踏步而出,他们手中的判官笔上,流转着足以改写因果的力量。
“不好!是传说中的‘商道仲裁者’!”老酒鬼残留的神识突然在虚空中闪烁,“这些家伙只遵循绝对平衡,一旦判定世界失衡,就会……”话音未落,为首的仲裁者挥动判官笔,一道漆黑符文射向林墨。符文所过之处,所有灵力、法宝,甚至修士的修为,都开始急速贬值。
林墨感觉元婴正在萎缩,却突然想起神秘女子最后的暗示。他咬牙将灵韵石按在眉心,强行沟通识海中的《天道衡算录》残卷:“既然要平衡,那就让我重新称量这世间因果!”印玺与残卷共鸣,迸发出的光芒中,出现了比仲裁者更古老的身影——真正的太古商道始祖!
仲裁者们同时发出怒吼,他们的攻击转向太古始祖的虚影。而此时,《混沌商典》与《天道衡算录》竟开始自动融合,在虚空中形成一本散发着五彩光芒的典籍。林墨伸手触碰典籍的瞬间,无数陌生记忆涌入脑海,其中最清晰的画面,是一个神秘人正在布置一场跨越万古的棋局,而棋盘中央,赫然是他的身影。
还没等他看清神秘人的面容,典籍突然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整个魂渊开始崩塌,仲裁者们的身影变得模糊,黑袍老者在光芒中彻底消散。林墨在混乱中抓住同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逐渐透明。更可怕的是,他看到典籍扉页缓缓浮现出新的字迹:“平衡已破,商道重启,而你……将是新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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