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贞烈神色微变,正色道,“王爷何意?”
“你不懂?”萧霁月目光审视,“方才,你听闻本王囚禁自己的妾室,可是要把拳头捏碎了?”
“王爷哪里的话?”长孙贞烈神色惊慌,“王爷于贞烈的大恩,贞烈没齿难忘,报答还来不及,怎能挑剔王爷的家事?”
萧霁月一笑,那笑容三分怀疑,七分挑衅,“不是最好!不过定远将军真是和以前不同了呢。”
长孙贞烈迎上他的目光,自嘲一笑,“没什么不同,只是,属下懂得了珍惜眼前的人。”
“珍惜眼前人?”萧霁月将长孙贞烈上下看了两圈,这个原本木讷寡言的呆子,如今,竟然还说起道理。
长孙贞烈一笑,“属下也劝王爷一句,不要等人不在了,只能放在心里的时候,后悔!”
“你什么意思?”萧霁月瞬间不痛快了,好像自己的私产被人惦记了一番,“说,你和她是不是有过什么?”
长孙贞烈躬身行礼,道,“王爷,时间不早了,恕不远送。”
萧霁月正要上前来问个清楚,便听远处一声大喊,“王爷!不好了,大少爷出事了!”
......
马车一路狂奔,跑向王府。
萧霁月下了马车,直奔点将阁。
“怎么样了?思儿如何?”萧霁月进门便问。
李嬷嬷噗通一声跪倒,“老奴有罪,没有照顾好少爷。”
“本王问你,思儿如何了?”萧霁月大声道。
“大夫开了药,说无大碍。就是被扎坏了嘴,这几日吃奶怕是有些闹。”李嬷嬷抹着眼泪回话。
萧霁月终于冷静下来,他看着床上的萧思,又悔又恼,自己为何要离开他,给歹人可乘之机呢。
“人呢?”萧霁月问。
“王妃娘娘命人关进了柴房。”
萧霁月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本王想和思儿,单独待一会。”
他遣散了丫鬟,婆子,坐在床边,静静看着萧思。
长孙纤凝进了屋,抽抽嗒嗒的,她走到床边,见萧霁月烦躁地站起身,紧忙噤声了。
“王爷,是臣妾不好,不该带您去安国公府。眼下,那些歹人都盯着思儿呢。都是我不好!”长孙纤凝抽噎道。
“行了!府医说没有大碍。本王眼下只想陪陪思儿,其他事,往后再说。”
晚池。
李昭宁再次翻过铁门,小丫鬟云戈提着食盒,二人小心滑下绳索。
“简伊姐姐!”李昭宁唤道。
简伊听到声音,急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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